该来总会来,总之,结束。这间房子再也不是能够安稳度日地方。
其实倒也不可惜,原本就只是因为便宜才选这里,几乎没有什家具和财物。
搬出去吧。
“……那什……总之,先去哪个女人那里住阵子吧……婕西丽娅,如果只是天两天,应该会允许留宿。那女人还挺心软呢。接下来就直赖在那里……不、不行。要是被发现话,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事呢……话说,真逃得掉吗。那家伙可真是不得。假如真和她干架——打得过吗?感觉真说不好……”
有人敲门。阿德里安猛然掀开毛毯,抓住倚在床边骑兵刀。总有种‘已经到这种地步,只好这干’感觉。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啊。在内心中冷静地讥笑着,手中骑兵刀已经出鞘。
秀士兵时候,只要有充足兴奋剂,就算连十天半个月都保持戒备也没什问题,然而如今阿德里安·基贝尔早已不比当年。这副不再年轻、满是锈蚀身体,已经承受不这种折磨。
“你到底想干什。”
三次、不、有四次,抓住躲在阴暗角落里斯蒂法妮开口质问。
而她只会絮絮叨叨地说些似懂非懂莫名其妙话。“呃这只是偶然路过顺便看见有点在意您在干什而且天气也不错这座城市空气直不太好所以……”
“既然你这能说,就说清楚找有什事就行,如果没事就离远点。你烦得跟屎样,明白不?”
压低足音靠近房门,抓住门把手。在走廊中实在施展不开,还是打开房门,将她引到房间里来,再口气解决。
静静地吸足口气屏住呼吸,打开房门,随后感到些许眩晕。
眼前不是斯蒂法妮,却站着名穿着西装男人。
明明副看上去脸不爽乖僻模样,金发却梳得整整
就算当面忠告,斯蒂法妮也不见收敛,所以只好跟她摊牌。
“别缠着,真别再跟过来,跟你说烦得要死,好不好?”
那应该是——没错,大约个月前。
自那以来,斯蒂法妮行为急速激化。用望远镜偷窥、飞速从后面冲上来拔掉自己根头发就逃跑、乔装成别人模样前来接触。完全不给人喘口气机会。
不过,仅有自己暂住出租房是安全。说真,自己也曾想不通,那家伙应该是知道阿德里安老窝在哪,以她执念怎可能查不清楚。然而为什直不出现,难道是心胸宽大、手下留情?别他妈开玩笑,到底打什算盘,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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