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阁下依然身居国左大臣之位,您立场可是极为重要。”
“真是愚蠢至极。这带谁不知道老夫装疯卖傻。老夫就是这个粗人,在座又有谁人不知?真是,和你斗嘴简直是折寿,再多说几句老夫怕是就要与世长辞。你有点自觉啊。你这蠢货哪怕是在现在这个瞬间都等于是用棉布勒着老夫脖子,老夫要是哪天死全是你错。”
“若您不能继续保持健康,会十分困扰。”
“那你就自己困扰去吧,关老夫屁事。”
“这、这也太不讲理!”
约翰·莫洛按照惯例如往常,今日也身体欠佳。
算上腰痛老毛病,最近膝盖状况也不好。和肩酸背痛之间缘分怕是这辈子也斩不断。
“可受不长途跋涉哪。”
伊兹鲁哈王国左大臣阁下讨厌旅途。不论是骑马还是在马车中颠簸,对于不再年轻身体而言都如同是鞭笞,能够对这种行为心生喜悦人定都有心理障碍。他才不愿感受什疲劳之类东西。唯愿只有思考相伴,思绪若能在古今东西万物之间辗转,其他切都可舍弃。这才是约翰·莫洛无法实现夙愿。这个梦想必然无法实现世界与苦海无异,切都让他看不过眼。
“非得让老夫陪着参与这趟闹剧,真是何等悲哀哪。”
“小声点,白痴。”
雅南·塔夫特环视四周,红着脸垂下头去。即便是这样,他也是伊兹鲁哈王国首屈指人才,身居王国最大贸易伙伴拉夫雷西亚第三帝国常驻大使这等重要职位。而且,提拔塔夫特不是别人,正是莫洛自己。看上去和善可亲、毛手毛脚,但其实挺腹黑,具备着能够边装作富有人情味边背后捅人刀子残忍,可作为个人还是太嫩。
莫洛伴着咂嘴在口中嘟哝。“这样话,可真就不能去死哪。”
“……啊?您刚才说
“阁下,您声音太大……”
正值壮年却简直像个侍童样驻拉夫雷西亚大使雅南·塔夫特在耳边悄声谏言,然而这只是更加增添莫洛不快感。
“白痴。老夫心里怎想就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有啥不好,蠢货。”
“您说是,但周围毕竟耳目众多……”
“管他周围人多不多,只要没人到处乱讲,又有什区别嘛。什立场呀体面呀礼节呀之类东西虽然确是有,可又与老夫这大嘴巴何干?还是说你看老夫命不久矣,想代老夫观赏观赏老夫死之后会发生什乐事?那你现在就睁大眼睛看清楚,周围贵人们可都是忍着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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