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人背负起来,是大家在支持,其中也有你。
优安哼笑声。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视线从珐琉侧脸上挪开,因此这笑半是在自嘲。“这可是个连是否实际存在都不清楚人物呢。”
“是啊……”珐琉将信纸收进信封,转过来。
四目相对。
珐琉立即将脸偏开。“……怎、怎?”
“不……”优安从胸口口袋里取出眼镜戴上,“抱歉。不戴眼镜看不太清楚。”
“也是。”
“但是,为什?”
“刚才不是有个女人在吗。”
“之前还从来没见过。”
“你也没见过?”
父也血气旺盛。至少,绝不会比现在优安·桑瑞斯更加冷静沉着。也就是说,义父就是那般热血而又侠胆义肠。还是比不上义父,没有那般气量。不过,以做法,也同样可以挥舞义之大旗。
随后,与迪斯帕雷特互相寒暄十七分钟左右。
这个老人连各个组织内部琐事和街巷间流言蜚语都知晓到让人恶心程度。而且,真会滑稽可笑地说出来。罗叉在还身为总长时,曾与这老人交谈过后便厌恶地说:“那个老家伙,就算在贵人们晚餐桌上说起狗屎,估计也不会有人皱下眉头。”
这个比喻虽然很没品,但恐怕确如此。这个老人拥有着不管谈起什话题,都不会惹人不快交谈技巧。太过巧舌如簧,以至于让人怀疑他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伎俩。
迪斯帕雷特与其随从被李童晏带走之后,康拉德也貌似故意地以假装本正经表情离开房间。基本上能想象得出他们误会内容,却也懒得去纠正。就事论事,与手操办着谍报部门副长之间谈话理所当然应该保密。
“还是不见好转?”
“听你劝,去找莫莉·利普斯诊断过。据说视力旦跌倒这个程度,就很难再恢复。没办法啊。”
“都是因为你太勉强自己。”
“可不想被你说这种话。”
“你背负重量,怎能比得上。”
“是啊。不过,从站姿来看,肯定不是易于之辈。”
“恐怕,是悲惨剧。”
“既然与EMU有关,也只可能是这样。”
“是与悲惨剧有关案件?”
“伊安·戴德姆德。”珐琉眯起眼睛远望着信件,“是主席亲笔呢。”
珐琉在身边坐下拿起信封。“可以看看?”
“嗯。”
“这可没有前例。”珐琉扫眼信件,稍微叹口气,“……十二区啊。”
“你能想到什吗。”
“只能想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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