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与其说是跳跳地疼,更像是不断有钝物在脑中敲打。怎回事。好暗。——啊。因为闭着眼睛?原来如此。当然会暗啦。可是,为什眼睛是闭着呢。难道说,刚睡醒……?
“玛利亚罗斯……!”
“……嗯?”
这个声音——莉琪?为什是莉琪……?
睁开眼,光线极为刺眼,不过,似乎并不是太阳光——如果是半永久灯话,也实在是太亮。应该说,亮过头。念
“文生。”
“嗯。”
“谢谢你。”
他没有回应只顾狂奔。哪怕怀中友人身体突然变得沉重,他也没有惊慌失措。即便是前方建筑物崩塌堵住去路,左右两侧建筑发出巨响缓缓压迫而来,他也没有绝望。毅然回头折回原路同时,他开始祈祷。
愿灾难远离你,愿你白天能够沐浴温暖日光,愿你夜晚能够仰望闪耀星辰。
”“好疼!”“求你们,别踩,老婆——”“让开!”“妈妈!?你在哪儿!?”“帮帮忙啊!”“吵死,谁管你——”
“……文生。”
“怎。”
“——不……没什。”艾德嘉抱住他,仿佛使尽仅剩全部力气。
“你不是个人。”他用力抱紧艾德嘉,边不断前进边探索前路,没错。
同时刻首都艾尔甸第六区莫莉·利普斯收容所
——深吸,口气。
缓缓将气息吐出,抬起右手摸摸额头。
“嗯……”
好沉重。不知怎,好重。要说是什重,切都很重。仿佛要沉入地面。沉重身体,好僵硬。各处都是。对啊,得想办法放松下来,如果不好好地放松恢复,马上又会受伤。这就不是让由莉卡帮忙治好就能解决问题。
孤独使人不安。说到底,可能人必须独自出生独自死去,这是永不动摇事实。可自己在世上孤身人实感,总会使人喘不过气。
习惯失去双亲孤独,导致自己过于沉稳冷静,而那只不过是道防壁。筑起高墙,严密守卫,躲在其中沉迷于冥想,便不会被扰乱心绪。不,即便如此偶尔也会出现难以入睡夜晚,焦躁而又束手无策地等待早晨到来。
玛丽安奴。实在是不知道其他名字,因此求你原谅如此称呼你。祈祷着你平安无事、愚蠢地做着与你再度相见梦,又极力试图将其抹消,抹消不掉,即便在早晨小睡时,也能隐约听到你声音。
与你度过每日,都不是孤独。惧怕失去你,那是因为直以来都太过寂寞。
这并非是爱,决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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