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叫着谁名字。纽曼似乎听过这个名字,但比起在脑中搜刮此人到底是谁,还有更重要事。他已经无法自制,刚抬起头,便只见皇帝与大元帅两侧排列着武者中人,无声地脱离队列靠近过来。那名武者穿着与其他人同样绯红铠甲,却没有戴头盔。眼便能看出他是将帅之才,颜貌中带着某种神圣感。他手已经握
被称为“险峻古老大山”,为世人所敬畏,其本人也是权威中权威。然而也时有传闻称其快要年老昏聩。他原本过分倨傲,因为不将其他人看作是人,总是以居高临下冷酷态度对待他人,他在思考什,常人根本无法窥探。然而如今看来,这难道不只是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吗。总是瞑目打坐样子,其实并不是如看上去那般在冥想构思新设计,肯定单纯只是在打盹儿罢。实际上也确偶尔会发出鼾声。在现在这个时点,他恐怕也是搞不清楚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含糊不清境地下暂且先跪下,平常如大山般模样都是伪装吧。
唯有人,唯有德维特·纽曼正经地认清现实。
“陛下,首先请允许在下对您赏光致以言语不足以表达衷心感谢。”驼鹿又将鹿头低下五桑取,“这是在下无上荣幸。”
佩恩伍德保持跪拜姿势,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大概是不喜欢驼鹿过于卑微口吻。然而,起初极为低声下气,凭着自己能说会道扳回劣势,逐渐占据上风,正是驼鹿常用手段。
驼鹿继续以优美得让人讨厌声音说:“此次前来——”
不,没能继续下去。
“够。”皇帝庄严却又意外地柔和声音,打断驼鹿如簧巧舌。
纽曼想要抬头。当然,如果在皇帝面前没被允许就做出这等行径,后果岂止是被当作无礼之人,在那瞬间,这场会谈就将被破坏。险些没能保持自重,不禁想要质问自己。为什。绝非不谙世事、品尝过世间酸甜苦辣自己,到底为什会产生这种冲动?
“朕无需尔等。”皇帝说出这句话瞬间,纽曼又次被抬起头强烈冲动所诱惑,佩恩伍德小声念叨着什,驼鹿似乎发出“哈……”这样靠不住声音。
“朕不需要尔等。不接受降伏。朕所求并非支配,亦非征服,朕要是这片土地,仅此而已。朕不需要如尔等这般被无秩序贪欲浸染肮脏愚物。尔等是朕帝国祸害,祸害必须连根拔起,彻底消除。连向祸害宣言都让朕厌烦,朕如今仅是在向朕将士传达旨意——亚隆兹·尼德斯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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