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年比年壮。汗臭好重,恶心死。”
“不存在极限。”
“真是无法交流。虽然早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喂,头头。”塔里艾洛将酒杯砸在桌子上,大声打个嗝。
贝蒂皱起眉头。“你这人真没品。”
“别他妈装纯洁。”塔里艾洛拧拧脖子,“——不过,要说纯洁话,好像确是不经人事。”
忍得下去。
忍不下去。
忍得下去。忍得下去。忍得下去。忍得下去。忍得下去。忍得下去。忍得下去。
就算忍不下去,也必须得忍下去。
为你……!
同在犹豫过后痛下决心表情,都极为沉重。
并非强烈拒绝,也不是明确诀别。可正因为此,反倒充满真实感。
说真,直以来都不觉得自己是被讨厌,现在也是同样想法。应该说,是希望没被讨厌,相信自己没被讨厌。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没被讨厌,也不代表就没有任何问题。这种事并不简单,总是难遂人愿。
午餐时间同伴们也是,都有各自错综复杂烦恼。正因为此,即便是看得见前进方向,也因为各种各样缘故难以前行。很多时候,人都总也无法朝着个方向径直前行,这也是很多人唯生存方式。
强·史坦巴克说,她有想做事。
“你什意思!活得不耐烦吗!?”
塔里艾洛无视脸红贝蒂瞪着亚济安。“差不多该决定。这是你必须得做事。”
“不用你提醒。”亚济安望着专心致志挥着画笔将地板变作艺术品彭德,“对于们来说,这座城市、这个场所都并不是不可或缺。只要是们存在地方,就是午餐时间。——找个合适机会,离开艾尔甸吧。”
十八时八分安鲁克草原
群狂乱野马,播撒着汗水和唾液,在夕暮草原上疾速奔驰,宛如怒涛。它们到底在奔向何处?西北方。径直朝着西北方。
突然,天花板上响起某种东西砸上去声音。似乎是连在椅子上用小指做俯卧撑也无法让他满足,利契耶鲁抬起巨大身躯开始倒立,结果就是踢到天花板。
“你在干什啊……”
“锻炼。”
“这是锻炼……?”
“有必要。”
她打算沿着自己想走路前进,想要努力冲刺。如果为此她必须得离开这里,那就让她离开也好。理当如此。今后就算无法同前行,也能够祈祷她好运。
如果你是真心期望与分开,即便是痛苦得身心欲裂,也会忍耐下去。忍得下去。
忍不下去。
忍得下去。
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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