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有事要做。”
“这事除你其他人都办不到?别自大,臭小子。就算你、就算你们是特别,那又如何?就是要在这里放言:那又如何?即便是付出亿万牺牲,们仍要前进。人类就是这样步步走到现在。不论是你死,还是死,世界都仍会延续下去,人们脚步都不会停止。你告诉,生死周转,这又有什好怕?有什好可惜?事到如今你还有什好挣扎?不知羞耻。”
不过,实在是忍不住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更早点叫比较好。你现在已经破破烂烂呐。”
“污秽气息。”裘克瞪视着索尔摸上腰间佩刀,“你这家伙,不是人吧。也不是恶魔。倒和某位人龙有些相似之处。这样啊——”他如自言自语般说着,嘴角刻出狰狞微笑,“索尔。彷徨星神索尔——你、难道是神吗。”
“很遗憾,你猜错。”索尔张开左臂般右臂和右臂般左臂。“虽曾是你们称呼为神事物,如今却已不再是。直白地说,仍在某种程度上拥有着自诩为这个世界管理者诸神之力,然而却没有神权能。是被限制存在,强·杰克·顿·裘克。做不到规定世界状态,也做不到设定世界未来。这是不能胜任。既不是管理者也不是引导者。也有人称呼为堕落神明。堕神。身处诸般事象之间,位于全次元、全平面夹缝之中,某种意义上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存。”
“个伪神,别副不起样子乱用们人类语言。”
“并没有出言戏弄意思。连存在本身都暧昧不清,也许不会有容身之地吧。不论在何地,都是不速之客。”
“既然明白,就别大老远地跑来。们自己事由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没有你出场必要。给消失。”
“话虽如此。是被朋友呼唤而来。这可是非常少见呢。”
“没错,还有你这傻蛋。”裘克瞥多玛德君眼。手仍握在刀柄上,随时拔出来都不奇怪。“就算是快死,你居然想要向神乞怜?你就没有点自尊吗?生老病死乃是世间常理,万物有生必有死。既然逃不掉这死就去死,反正都要死,为何不死得好看些。你连这点气概都没有吗?”
“裘克。”多玛德君如呻吟般连喘两口、三口气。“还不行。还不能死。”
“你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公啊。然而,世界没你照样会运转。要是你无论如何都斩不断对尘世迷恋,不如干脆就由在这里帮你断绝呼吸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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