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章泽姐弟说话,气焰顿时消减不少,后退两步之后才色厉内荏扯着嗓子:“搞什?搞什?人多欺负人少吗?告诉你们老公会儿就来你们嘴上放干净点……”
章泽并不说话,他是男对方是女人,不论是对是错只要接话他就绝对要在接下去争吵中担部分责任,还不如索性只低着头装作不知所措。因为他年纪小模样又好看,这种安静受辱姿态反倒更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旁章悌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女摊主丈夫却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把拽住女摊主朝着自家摊位方向拖。边拖边羞愧万分低头朝着章泽姐弟说:“你们别和她计较,这人脑子不好使……”
大概是见势不妙,女摊主也不像从前那样对丈夫泼辣,而是顺势就被乖乖提溜回去。
喧闹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煎饼摊那个角落时无人问津,男摊主气不行,低声吼骂老婆:“你怎就那不消停?去上个厕所功夫,定要闹出点事情来才高兴?”
“窦震富你有没有良心?你以为乐意去找人吵架啊?生意都被他家抢走,换你你不着急?”女摊主捂着脸哭有些无措。这不是她第次出面解决竞争对手,只是以前菜场摊贩都拧成股绳齐心协力对待外来者,她解决相对轻松些。可这次这家人,却邪门很,也不知道什时候就把人都收买走。眼看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没人站在她这边。好赖她是个女人,谁是天生喜欢做泼妇?老公但凡能耐点,她也想做没事儿就打麻将贵太太啊!
男摊主想起自家这些天生意,也不由得叹口气:“要说,生意不好也不全是人家关系。他们家摊子刚摆出来那几天咱家不也是照旧做生意吗?你得把心态放平,别愁眉苦脸,对客人态度也好点儿,别把气撒在顾客头上比什都强。”
女摊主冷着脸说:“他们家人给你什好处?你处处帮着他们来教训?为什愁眉苦脸?儿子上学不要钱?结婚不要钱?谈朋友不要钱?你每个月工资才多少?这里生意不好,咱家月底就得赤贫!那家那个泼妇这几天刚好不在,反正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再不把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家赶走,咱们家人就去喝西北风吧!”
男摊主无可奈何:“讲点理行吗?你说根本就不可能啊!”
“哼,不可能。”女摊主冷笑声,“当初怎就嫁给你呢?你妹妹现在当着官,每天吃香喝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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