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煤。”
陆路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什,登时见鬼似跳起来:“没发烧吧?煤老板发财都是多少年之前事儿!报道上都说月满则亏,积存都快卖不出去,你去接手?!”
“已经托人在唐山找到个中矿,这两年形势不好,很多人都打算抽手,价格低。”杜行止泰然自若,夹起章泽赠送给陆路那个煎包三两口吃下去,“虽然是中矿,出产也不少,这几年卖也能卖,只是比以前赚少太多。亏不本。而且矿道洗煤厂设备人工什都现成,他们只想最后捞把,价格开不高。”
“怎样?”杜行止放下筷子,直视他,“投吗?”
陆路张口结舌地与他对视着,半晌后慌乱地收回视线:“劝你别去。”
陆路对他念念不忘,碰无数硬钉子还顶着头破血流脑袋朝上凑,这样人,天生就能得到旁人更多容忍,长副好皮相是上天恩赐,只是旦把握不好自己能耐,皮相就从助力转变为催命符。
这方面杜行止倒是不担忧,章泽迟钝地让人惊心动魄,般这样人心眼都不多,心眼不多,就不容易摔跟头。
章泽围裙撂,随意动作潇洒偏偏潇洒地不得,吸引周围大批人目光。他浑然不觉,高声朝他妈喊:“妈!出去玩啊!”高岭之花清冷气质立马被句话打破烟消云散。
正在沉思杜行止以及从头到尾都在注意他动静陆路都是眉头跳,章泽可不常出门,肯定又是和那群心怀不轨朋友混在起。
章泽确实是去和朋友玩,可他倒丁点不认为这群朋友有对他心怀不轨。
杜行止知道他答案,笑着拍拍他肩膀。他能理解,陆路在他心里直是最义气哥们,但毕竟涉及到利益,多好哥们也很难全无保留地相信对方。开始他也是没想到开矿去,毕竟这些年破产矿也不少,着急出手煤老板们更是屡屡听闻光鲜不复,但他相信自己直觉。也或许应该说,他相信自己预测。
从淮兴市乃至全国各地都在初露端倪大改造脚步下
留下杜行止与陆路大眼瞪小眼。陆路沉吟会,嚼着包子问他:“你把公司转给舅,以后打算干啥?”
杜行止摸着茶盏,盯着店内络绎不绝客流,章泽走后很多来点单小姑娘显而易见脸失落。他心中沉,憋着股说不出怒气:“去北京以后继续,那里平台比淮兴大。”
“还做出口?”
杜行止沉吟片刻,不想瞒他:“说实话,不是。”
“那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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