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章宝林跟小泽打架,然后被判刑?判年?”
章凌志没敢说章宝林群殴章泽事,反正能瞒时是时,他轻轻地嗯声。
“章凌志。”章父忽然轻轻喊他,在他以为对方有什正事要吩咐他立刻凑上去答应时候,猛然爆发,“你个不得好死是不是想活腻?是不是活不耐烦!?”
章凌志懵,只能听电话那头从小到大好像面团人那样从不发脾气哥哥对自己破口大骂:“你给听好!你家那个扫把星,就是死在牢里也跟老子没关系!巴不得你绝这门后!你有本事啊!家里老婆给儿子刀,养出儿子跟儿子打架,老子从小到大哪里对不起你?就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地来踩脚!?”
章凌志急:“没有……”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正是因为知道,她才对现如今切如此无法接受。章宝林是她命根子,她觉得自己人生都是为儿子而活,而现在,章宝林下场却是她这个母亲手造就。这对罗慧来说,不啻于个巨大讽刺。
她失声痛哭,只觉得心下荒芜,死气沉沉。如果用这条老命能换回儿子自由身,她这会儿定毫不犹豫地去跳楼。
对!
她脑中忽然闪过个人选,被她乍跳思维紧紧地抓住。
“你哥!”脸上还带着泪痕,罗慧却忽然恢复精神,拽住章凌志衣袖目光灼灼,“你有你哥联系方式对不对?给他打电话,让他跟章泽联系,告诉他不要追究这件事情。要多少钱们都给,要赔礼道歉,亲自去给他磕头,你快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去跟章泽说!”
“你没有个屁!”章父双眼通红,鼻翼瓮动着大喝声,“从今天开始
章父如今可是个大忙人。
做粮油生意就是要南北两地不停奔波,他如今也不是只做粮油,跟那个很有商业头脑合作伙伴起,两个人在深圳联合开个不小超市。为经营好这个超市,章父花费比在淮兴开粮油店更多心思,轻易没有时间联系从前任何人。
接到罗慧电话时,他正在跟供应商讨论入场费问题,心不在焉地接起电话时,他连对方声音都没有听出来:“喂?”
听到章凌志有些发怯问好,他皱皱眉头:“你打电话来干什?”对这个弟弟他早已失望透顶,如果不是看在血浓于水份上,他连这多余句话都不会再说。
章凌志挑挑拣拣地将自己用意说些,刚想走入正题,便听到电话那端大哥呼吸频率骤然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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