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迟疑:“这些东西,她男朋友应该都送吧?”
杜行止笑笑,扫章泽眼,心中
也不是虚有其表人,每个学期拿到手奖学金数额高到让人眼红地步,虽然没有加入学生会,可在学生们眼中,也无疑是人生赢家种。
杜行止则更是特殊,他从入校以来就很少出现在学生们面前,三天两头请假,除非必修小课,不点名大课他是从来不去。偏偏院内教授对他这种吊儿郎当学习态度全不过问,细追究,才知道这小子原来边学习还边要兼顾事业。更别提他与他形影不离那些好友们各个都是身家不俗,在外人眼中,他传奇经历恐怕也得细筛篓子。
以往在九几年时,还有人看他不顺眼笑话他是挖煤,bao发户,可近些年稍对市场有所解人都知道煤老板身价攀升。各种有关煤老板传闻出来之后,哪怕没有神秘背景在身后作祟,这个学院之内,也没人敢看轻杜行止丁点。
章泽和杜行止是亲兄弟传闻也不知道是怎出来,总之在进入他俩耳朵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传闻。至于他俩为什不同姓?同母异父啊!这还要说吗?
于是不禁有人叹息,混得好不如生得好,如同章泽和杜行止这样含着金汤勺出身,旁人即便付出再多努力,也终究是追不上。
又听到那种熟悉窃窃私语,章泽早已经学会视若无睹。他几下将鸡腿啃完,问杜行止:“姐下周过生日,你想好怎给她庆祝?”
“你姐?”杜行止正在想前段时间淮兴碰上那个胖男人。不知道怎回事,那个胖男人询问他爸现状面孔杜行止就是记特别清晰。回来之后他也没有特别合适时机跟母亲谈起这个话题,细思索,他竟然也有近半年没有听说过杜如松消息。
至于章悌,杜行止以前挺怵她,觉得这姑娘外表淳朴其实是个特别心狠人。加上张素老瞎点鸳鸯谱,他对章悌是能躲多远躲多远,这事情章泽还不知道呢。只不过从有男朋友之后,章悌便很少出现在他视野中,张素有时候不留心说起她,也感叹女孩子到情窦初开年纪。她生日跟章泽相差不到十天,说起章悌,杜行止便念起章泽。
给章泽礼物他早就准备好,这马大哈却从来没想起问个字半句,反倒老担心自己姐姐。
杜行止又醋,但表面没露出来,嘴里嚼着胡萝卜片,他不太确定地说:“你知道她喜欢什吗?要不送条项链?送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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