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气氛过最高·潮,吃饱喝足大家都在准备回家,章悌终于找到个机会溜进洗手间给季晟打电话。
不接。
重拨。
不
寻觅花费她颇多心思,个缅甸珠宝商人作为章母定制服装超级VIP客户,在听闻章母女儿要结婚,以成本价转手自己这项得意珍藏。在市面上早已价逾百万翡翠即使是章母也花费近八十万元,她想给儿女最好切。
章悌捧着珠宝盒忍不住落泪,她又何曾想到自己家竟然有如此苦尽甘来天?在栗渔村那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家未来,然而上天终究是庇佑可怜人,母亲受太多苦,她也该到享福时候!
给母亲个深情而认真拥抱,章悌在章母耳边小声说:“妈,祝你幸福,早日给找到个新爸爸。”
章母张张嘴,耳后染上薄红,没好气地拍女儿把:“臭丫头,嘴里整天没好话。”
章泽和章悌姐弟俩对视眼。章悌这句话确实是认真,他们俩就这个问题早已达成共识。章母未来只为他们而活或者忙于工作孤独生是他们所不愿看到,人是群居动物,哪怕母亲生活再丰富,性格再大方,她总会有年迈那天到来。作为儿女,那时章泽姐弟定处于事业上升期,是否能毫无疏漏地照顾好母亲,两个人对此都没有万分信心。她需要个老伴,充足她生活和情绪,有些事情,儿女们所能做毕竟有限。
和十分反对离异父母再婚其他家庭不同,章泽姐弟俩对母亲感情状态算是比较开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儿女们本来就不该自恃父母珍视要挟他们按照自己意愿去做什。对父亲,章悌已经早早失望,哪怕现在父亲事业有成,她也很清楚母亲不可能再和父亲复合。过往伤痕横隔在两颗心当中,哪怕鲜血已经停止再流,创口也永远不会消失。现在母亲谈起父亲,眼中再也不会有那种闪闪发亮情绪,这变化对于同是女人章悌来说相当明显,如果有天她和季晟也走到这个地步,没有诸如孩子和家庭不可推托责任束缚,她想她也会选择和对方分手。
章悌默默喝口酒,头皮忽然开始发麻。
她终于发现,今天从接电话到见面几个小时里,季晟都没有跟她说过句生日快乐。
在她已经为对方准备好生日礼物时候,季晟对她生日竟然全无记忆。
章悌眨眨眼睛,压下涌上心头慌乱,原本挥之不去幸福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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