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强立马倒戈,锋锐眸子如同刀刃般掷到李长明身上。
李长明摇摇头,既然斗不过老爷子,他索性直说:“看上个女人。”
此言出,当即把老爷子给镇住。对儿子婚事他也算是操心,三十多岁离婚之后,他亲自盯着老太婆家家地给儿子物色好对象,可李长明愣是不松口,说是被无趣婚姻生活给打击到,有个女人跟没有样。
直到现在,老伴都走多少年,家中唯单身儿子仍旧是他块心病。现在冷不丁告诉他,看上个女人?
老爷子立马将棋丢回篓子里,笑模样收起来。他真正心情好时候反倒是不太笑,只是眼中有着些许愉悦:“哦?是哪
任何帮助,前路和抉择都是李隶自己计划并去实施。对从未有过中二期儿子,李长明心中总是愧疚与骄傲掺杂。这个孩子比他这个做父亲出色许多。
李隶对他未来是否会结婚,口头上并未表达出自己态度。但他们这样家庭,再婚已经不止是两个人事情,对家人,尤其是直系亲属们来说都有着非同般意义。李长明前妻同样出身政界,两家人结合成为强强联手合作,到如今局势已定,离婚反倒是个以退为进好选择,然而李长明下次婚姻,人选要求却并不会因为第次成功放松多少。
他直不结婚,家里人装傻有之,着急有之,十多年搁置下来,竟然渐渐也被淡忘。
直到这段时间他因为私人原因不断北上,异常动静才被人注意到。
老爷子正在厅中跟战友下棋,弥勒佛般白面孔上牵着笑,不熟悉他人恐怕真就以为他只是个慈祥老人。然而和他接触过人都会知道,笑面虎这种生物牙齿随着岁月流逝只会越发锋利。
他只扫李长明方向眼,漫不经心地捻粒白子:“党校教授电话打到家,你没去学校。”
听到祈使句,李长明也不惊慌。别看他这把年纪,从小被宠大孩子就是有胆色些。微微笑,他缓步靠近棋桌:“钱叔,爸今天又跟你赌什?您怎还陪他玩啊?”
钱叔部队出身,张脸锋利地如同刀削斧砍雕琢,眉峰中还有个陈年狰狞疤痕,年纪虽大,眼中锐芒却如既往。
他沉声道:“本来就想来喝个茶,你爸把藏十多年沉香佛串拿出来引诱,现在弄走去年才泡下去人参酒。”
李老爷子弥勒佛似脸笑眯眯,仿佛压根没听出钱书强话中挤兑:“也不爱喝人参酒,不过是彩头,哪里还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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