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咬牙,眼角发红:“麻痹……锁……”
杜行止吃吃地笑起来,手从被子里摸下去,摸到章泽牛仔裤,单手就解开皮带,朝里抓把。
没片刻床微微晃动起来,虽然没有噪音,但摇动幅度却不容小觑。章泽扣着杜行止后背,粗喘片刻,难耐地咬住下唇,想起自己来时问杜行止话,赶忙恢复两分清明:“你妈到底是怎回事,你快说啊……”
杜行止伸手在床头柜里摸把,摸出润滑剂:“套没,尽量不射在里面。你老关心妈干嘛啊?现在是想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时候吗?”
章泽眼神迷离起来,冰冷润滑液挤进身体,随后是火热肉·刃。他痛呼声,不敢叫大,汗涔涔地任由杜行止开拓。今天
糊弄章泽番,心中浮上个对策来,反倒宽松不少。
章泽大半晚困意全消,捏着电话脸色阴晴不定着。时不时闪过张素是否真发现他们关系念头,时不时又想起杜行止信誓旦旦保证张素没发现保证。那颗心简直上蹿下跳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本来打算当天就回北京,石磊懒劲儿犯说什都不肯开车,章泽没驾照也走不成,也就答应在天津滞留晚。原本他还没什意见,可这会被抓心挠肺念头填满,简直剁石磊心都有。
第二天早天色微明他就将石懒汉从床上给拽起来,催促他赶紧开车回北京。石磊欲哭无泪,被灌碗豆汁儿后说什都没睡意,路抹着小眼泪开到北京,他抛下方向盘嘤嘤嘤地跑。
章泽没空搭理他犯病,后脚就匆忙回家,八点多杜行止还没起床,被他扑个正着:“喂,快点说,昨天晚上电话是怎回事?”
“……唔?”杜行止睡眼惺忪,挣扎着爬起来,摸到床头手表看眼:“那早就回来?”
“你快说啊!”章泽骑在他身上急得要命,使劲儿晃他肩膀:“你妈怎忽然跟你说这个话题?她是不是知道什?!”
杜行止被他晃地深吸口气,大早上本来就冲动,章泽还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实在让人有点难以克制。他翻个身将章泽压倒,埋头在章泽颈间狠狠地啃几口,哑声道:“你问问题好好问不行吗?干嘛非骑身上?是不是想这样那样?”
章泽愕然地推着他脑袋,冷不防喉结被含住吸口,魂立刻从嗓子眼里飘开。他声音发哑,又很是不服气:“你才想这样那样,你以为是你吗?”
杜行止扫房门眼,咬下他下巴:“刚才锁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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