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心。”他犹豫好久,只能挑拣出些尽量中性词语,让杜行止不至于太受打击。
杜行止却微微哂,侧头亲亲章泽脸,小声骂道:“该聪明时候不聪明,这种时候脑瓜那灵活。……不伤心……只是有点失望。因为他以前些事……但心里也没有高兴感觉。”
“理解。”章泽安慰他,“不要说。”
杜行止轻轻地笑声,片刻后,章泽察觉到肩膀透过薄薄布料传来湿意,眉头微皱,心中怜惜不已。
杜行止很快恢复如常,脸色如既往冷静,仿佛刚才失态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子并没有很特殊印象,与窦顺娟她们矛盾升级到白热化时候,这小孩还只是个连话都不会说婴儿。分开那多年,他对对方印象已经淡不可见,他还没有病态到因为憎恨窦顺娟就迁怒地因为个小孩遭受虐待就感到高兴。死去窦顺娟母女,即将被枪决杜如松,还有这个瘦骨嶙峋五岁大孩子。他曾经十多年生活被彻底推翻,除他和母亲外,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
恶有恶报松快,他隐约有那点,却完全不抵复杂如潮思绪。
章泽犹豫下,没有夺走他烟,而是伸出只手轻轻地搭在杜行止肩膀上。虽然不知道杜行止为什下子心情变得那差,但是他还是没有多问。有些事情,杜行止想要告诉他时候自然会说,通常能让他这样沉默,只会是难言之隐。
肩头上手掌递来热量让杜行止下子放松许多。
他站起身抱住章泽,将头埋在章泽肩窝里,随手将烟丢到脚下踩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章泽牢牢地嵌进身体里。
“去解决屋里事情吧。”他拍拍章泽头,“孩子你看过?怎样?”
章泽摇摇头:“很不好
只有这个人,如既往地陪伴在他身边。他困难时候、风光时候从来不离不弃。哪怕像这样不用言语个拥抱,他们都能感知到对方无法宣诉愁闷。没有喋喋不休质问,章泽体贴让他紧缩心脏得以慢慢舒展。
章泽吓跳,却没有挣扎,只犹豫秒钟便回拥住他,手在杜行止后背轻轻拍拍,换来杜行止声沉重喘息。
“他从来没有管过。”杜行止声音仿佛直接从胸腔被压迫出来,响在章泽耳中,让他心中紧。
用同样力道抱紧杜行止,章泽轻声抚慰:“你爸爸出事吗?”
杜行止摇摇头,不肯多说,章泽隐约却猜到什,眼睛微微睁大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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