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悌看眼手表,已经九点半,顿时阵茫然:“那晚,还有谁在等们?”
诸隽侯嘴雪白牙齿今天出镜率比以往整年都要多:“咱爸,咱两个妈,还有素姨。你弟和杜行止都没在国内,今天没请到他们。”
章悌眨眨眼,沉默瞬,忽然难掩惊恐地掌拍在窗户上:“两个妈?你妈你爸都来?!”
“咱爸咱妈。”诸隽侯不死心地纠正遍章悌称呼,嘿嘿笑着,“你不去见他们,他们只有主动来见你。”
章悌惊愕地张开嘴,见诸隽侯不像是在开玩笑,下秒立刻打开车内灯开始照镜子。
”
诸隽侯有瞬间怔愣,随后眼中迸射出狂喜几乎能将天地照亮,他激动万分地张张嘴,低吼声,起身给章悌个狠狠拥抱。
章悌手不漂亮,年幼时做农活她双手掌虽然比章泽要稍微好些,可也绝也不能称作传统美女水葱般细嫩柔荑。但那枚戒指她戴起来却异常好看,金属色戒托和指环衬微黑皮肤都亮堂些,花纹繁复圆中带方钻石有着超脱出女人味些许硬朗,正和章悌气质相符合。
章悌盯着自己手指,心头袭上陌生又熟悉感慨,意思怔愣。
诸隽侯却压抑不住自己激动,在求婚成功后抱住章悌腰原地宣传好几圈,仍旧是不够尽兴,朝着天空开始奋力嚎叫。
“去!你不能早点告诉吗?这玩意儿你搞什惊喜啊?就穿成这样……”
“你穿什都好看,别打扮,给咱妈留点自信吧。”车下山路,诸隽侯放慢车速倾身过来掐把章悌脸
这个沉稳男人不论对外还是和对内都是副宠辱不惊模样,这个时候却像是个不折不扣小孩子。章悌很难在他表情做太夸张脸上再找出和他气质有那点相符狐媚气,盯着看会儿,觉得有意思,自己也傻乎乎地乐起来。
枚戒指换走情感自由,在她原本设想中,这天自己定会有不安,有失落,有迷茫和怅惘。可是没有,真正直面这幕时候,那些负面情绪都被积淀到很深层很深层角落里遍寻不到,她唯感受到,只有诸隽侯用直白爱意带给她坚实和甜蜜。
诸隽侯拉她上车,很是激动地开始朝山下开。
这让原本以为会有烛光晚会啊烟火啊这些活动章悌有些始料未及:“们要去哪里?”
诸隽侯眼睛亮晶晶:“就知道会成功,都安排好,咱家人起吃饭去!大家肯定都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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