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年,当初女孩早已不记得四岁时候初见,可他却死死地记着当时那个从天上飞下来,扑倒在他怀里姑娘。西方人说有种美好象征叫做天使,他觉得,这就是他天使,从天而降,来到他身旁。
他带着这个姑娘玩
狠厉语气让梁灵慧愣,接着转身就走,再也不看对方眼。
温暖柔和夕阳之下,美貌少妇生气地离开,她身后站着是和她没有实质关系丈夫,和地零落花瓣。霍熙看着梁灵慧背影,脸上渐渐有些松动,可他还是转过身不再去看,仍旧对着那棵树,整夜没有离开。
这场戏到此结束。
由于对光影效果追求,郑导又要求重新拍几次。
镜头中容栩仿佛年长几岁,让人看不出他还没有成年,他头发用发胶捞向耳后,只在左侧留下几分碎发。
良久,她听到道轻轻笑声,再抬首去看时,她丈夫仍旧是那张冷冷脸。
“只有本书?”霍熙问道。
梁灵慧点头:“对,只有本书。”
幽静深邃眸子里沉淀着浓郁颜色,许久,霍熙微微颔首:“好。”
这样客套语气,似乎不该发生在任何对夫妻身上。可是在霍熙与梁灵慧之间,这已经是他们能够相处最好方式。梁灵慧觉得今天霍熙十分不对劲,她不想再站在这棵树下,可霍熙没说让她走,她只能尴尬地站着。
这些年来霍熙参与不少战争,他十分疲累,即使在家中,也带着股不易亲近冷肃和,bao戾。
每当容栩化妆以后,剧组里不少小姑娘都脸红地看他,就连些阿姨级工作人员也忍不住地捧着脸,个个地感慨道:“就是早生二十年啊!”
今天傍晚这场戏看似简单,可是事实上,却是个铺垫。
那年梨花微雨中,他遇到个女孩。那个女孩坐在满树梨花之中,白衣胜雪,比梨花还要纯白,她咯咯地笑着,忽然就冲他飞扑下来,将他扑倒在地上,笑着和他说:“叫梁灵慧,母亲叫慧姑,你叫什?”
那时候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叫……霍熙。”
心中思绪万千,突然,梁灵慧想到:“今天是你爷爷祭日?!”
霍熙浑身震,这次他没有回答,梁灵慧却叹气道:“记得小时候霍爷爷很疼。”
霍熙说:“回去。”
梁灵慧愣,她抬头看向霍熙,只见后者沉着双眼,面色阴沉,全然没有刚才轻松模样。她隐约觉得不对,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说道:“霍熙,你……”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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