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窈窕笑笑,说:“沈总,谢谢你。”
沈启明看着她,睫毛垂下:“没有帮到你什。”
金窈窕摇摇头:“这也不是你能帮得。”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生老病死
等候处,金母手指微微颤抖着,时不时掉几颗眼泪。
她坐不住,时不时起来晃悠,眼巴巴朝着某个区域张望,脆弱得好像碰就能碎开。
金窈窕始终冷静地安慰她,还给她要杯咖啡,见母亲冷静不下来,索性推她去外头听人弹钢琴。
她自己则独自留在等候处,望着脚下平滑大理石地板发呆。
鼻尖忽然嗅到淡而熟悉雪松香气,她也没抬头,任凭来人在身边落座,只平静地问:“沈总又路过吗?”
家属。
金母已经麻利地把保温盒摆放开,香气充盈整个病房,几个神情冷漠医护看看饭菜又看看她,过会儿才有人点头:“谢谢。”
接下汤碗医生盯着汤里圆润蓬松鱼丸眼神闪过迷惑,估计是很少看见这种制式食物。
但食物美味就像动听音乐样不分国界,香醇虾汤入口后,他们迟疑表情瞬间放松下来。
个从金父入院起就少言寡语医生甚至忍不住点头称赞句,金母此时不安地问:“这次手术应该不会很难吧?肯定能顺顺利利吧?”
沈启明看着她,把杯热牛奶递过来:“嗯。”
金窈窕闻到奶味,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快天没吃东西。
她看着杯子里牛奶,忽然就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好像很久之前,父亲在手术室抢救时候,沈启明也是这样陪她坐在门口。
不过当时她被三叔金文至家突如其来变脸震惊得无以复加,加上父亲迅速恶化身体,让她陷入对既往认定很多事情怀疑,神经脆弱得像根纤细头发,以至于时至今日,她已经无法具体地回忆起当时情形。
那医生听完金窈窕翻译,看向手上检查报告,想到那口汤,叹口气:“成功率不低,但您父亲要做毕竟是困难癌症手术,不能给你百分之百保证。但们会尽最大全力。”
金窈窕听到回答顿顿,几秒后脸上才露出笑容,平静而礼貌地点头:“谢谢,那就辛苦你们。”
那医生看她如此坚强,面露赞赏,转向金父,语气不那生疏地夸奖道:“您女儿真是个不起人。”
金父听不太懂,但大拇指是能看懂,顿时也不那眼馋被别人喝掉汤,骄傲地笑起来:“这是女儿!她很厉害!级棒!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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