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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车里阴云密布,另辆车里气氛却全然不同。
金嘉瑞激动得眼睛都在发亮:“爸,真能去寻香宴?以前家里有人跟大伯提过,大伯都没同意!”
“那是他知道寻香宴有多重要,才把在手里不肯松。”金家老三轻哼道,“你看现在不就交给自己女儿?”
他给儿子分析:“寻香宴是你爷爷留下来店,咱们铭德根,里头管事儿老屠是你爷爷亲传弟子,咱们铭德其他餐厅里主厨都从他手底下出来,他说话分量可不轻,连你大伯对他都得笑呵呵。他把金窈窕送到寻香宴,就是镀金去,要也不敢突然把铭德大院项目组交到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她哪能服众。”
情,咱们这些做长辈,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个小辈去糟蹋咱爸留下心血?”
他说这样冠冕堂皇,众人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相互对视眼,都有些迟疑。
老三明显是想要夺权意思,按理说这坏金家规矩,大家都该骂他几句。
可如今大哥也不知道具体什个情况,外头都说他得肺癌,要真是这病,那说不好啥时候就得撒手。留下来孤儿寡母,大嫂不管用,女儿又那年轻,没他做靠山,说真最后未必是三房对手。
这种时候,旗帜分明地出来得罪金老三未免不够聪明。
又叮嘱:“寻香宴现在生意回暖,在铭德就更能说得上话,你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它牢牢抓在手里,知道?”
金嘉瑞有点紧张:“能行?窈窕都已经跟他们认
也只有不懂变通金家老二,在老婆拉拽阻止下出声指责:“老三,你别忘,铭德能有今天成绩是大哥手打拼出来,爸可没给咱留下那多钱,你白拿这多年分红,现在转过头这样说大哥,不觉得自己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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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浩浩荡荡地开往寻香宴,车上,金家老二老婆责怪自家丈夫:“你说你,大家都不出声,你跳出来当什英雄?你在公司又不管事,骂老三,他也不少块肉,弟妹刚才看眼神跟刀子剐来似,以后少不给你脸色。”
金家老二金文所不屑地哼声:“老三以前也没把这个二哥放在眼里过,还怕他脸色?做人得有良心,大哥这些年对咱们这些亲戚不薄,现在他刚出事儿,老三就惦记着欺负窈窕。你想想,要是换成咱家女儿被这针对,你心里能好受?”
他老婆叹口气,突遭大变惶恐也逐渐被难过取代:“唉,窈窕这丫头……确实可怜,可惜咱们也帮不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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