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荣听着听着,猛地撂杯子打断她:“你当想在深城看到金家吗?!”
杯子砸在茶台上碎成好几瓣儿,老太太被他吓跳,不敢说话。
儿子自打继承尚家以后,性格就越发阴晴不定,连她这个做妈,相处起来都得小心翼翼。
夏家人听到尚荣发火,也是噤若寒蝉,唯独夏仁觉得自己受尽委屈,愤愤不平地说:“六师傅屁股也太歪,金家找人打,他居然还帮着铭德说话,说要揍,简直是吃里扒外。”
话音落地,身上忽地痛,他被踢得整个人歪倒,差点从沙发平移到地上。
那些事情们就不提,但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那是们大师兄,他对尚家从来没有恶意。”
“干什?”夏仁听到自己名字,瞬间想起那天被追逐四条街恐惧,气不打处来,“叫人来打还对尚家没敌意?要不是跑得快,现在你们可能要去医院探望!”
“还挺能编故事,叫人打你,什年代你当自己在写小说?”老六嗤笑声,“你再污蔑大师兄,真把你打进医院你信不信?”
尚荣母亲夏老太太过来解围:“小六啊,都是家人,怎能说这种话。”
夏老太太生孩子早,年纪也不算很老,登门徒弟们看到她,还是收敛怒气喊声师母。
回神后,他才惊讶地发现踢自己居然是尚荣。
尚荣起身踢完他就朝书房走,临走前还撂下句:“说话长长脑子,编这些没逻辑话,是也揍你。”
夏仁捂着痛处,瞠目结舌,过会儿才明白尚
叫完人后,他们也不想多呆,只领头老二朝尚荣发出最后通牒:“尚荣,大师兄这些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尚家事,至于你跟他之间恩怨……也不想多说,总之,话都在这,年后师兄新店马上要开业,为尚家好,别做叫人寒心事情。”
他说完后带着群师弟离开,火药味吓得屋子夏家人噤若寒蝉,夏老太太气得个倒仰:“他,他们这是什意思?啊?大过年上门来说这种事情,诚心不想叫咱们过好年吗?”
亲戚们赶忙安慰她,夏老太太又惊又怒,拉着儿子道:“不是说过不叫他们跟金家联系吗?现在怎个个都跑临江去?是不是他干什?他是不是不死心,要回来跟你抢尚家?”
尚荣沉着脸端着茶杯:“别瞎说。”
老太太却陷入自己恐慌里:“你不能让铭德留在深城啊,咱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他个姓金,凭什跟你抢,你姓尚,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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