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找出个号码来,拨打出去:“之前来深市参加酒局,认识个在这边挺活跃本地商人,听说很有门路。以兴和规模,有些事儿用不着亲自出马,托其他人就足够,这些外地商人想攀上兴和,就会拼命给咱们奔走。”
负责人以往在其他城市,见识过自家姐夫呼百应地位,顿时折服。
电话接通,对面果然很热情样子,大老板想起此前酒局上这位本地商人对自己极尽殷勤态度,姿态很足:“喂,夏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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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仁最近直忙活着扯皮股份,尚家旗下餐厅如今基本全都处于半歇业状态,公司眼看要散,亲戚们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正忧虑着自己未来路在何方,不料就接到兴和这家大企业老板电话,简直喜形于色:“兴董,早就听到喜鹊叫,还心想要发生什好事,这是哪儿来风,居然让您亲自联系?”
刚刚涉足这行业新手,比起其他旗鼓相当业内龙头,这种新手简直就像老天赐给兴和垫脚石,调教起来甚至不用思考后果。
毕竟都不是主营同个行业公司,对方被他踩下去之后能怎报复呢?
结果没想到,就是这家新手,竟硬生生顶着兴和手段给做起来,还轻而易举拿下兴和眼馋已久深市市场。
以兴和在国内市场占有率,其实也不是不能放弃深市这块地盘,其他城市基础也足够兴和傲视群雄。但公司发展这种事情,不进则退,业内其他同行都在竞争肥肉,兴和不跟进,那就是输家。
大老板手指在桌面轻点,深市负责人刚被揍过,表情苦巴巴,蹲着说:“姐夫,没骗你吧,这边同行玄乎得很,好难搞,根本不买咱们账。”
他肯定是想跟对方来往,只可惜对方几乎没什跟他交际可能。因此听说对方要托自己办事儿,夏仁就更高兴,对方愿意欠自己人情就是交际开始,要能攀上兴和,对他而言绝对是件大好事,他顿时连吃
大老板冷哼声,掏出手机,说:“家新入行公司而已,他们不买账,有是办法让他们买。”
负责人愣愣:“怎搞啊?”
大老板没好气地瞥他眼,他立马要躲,却见对方并没有揍自己意思,而是气定神闲地教导道:“兴和虽然还没把深市拿下来,可们是国内数数二大企业,你也就算,你真以为深市人敢不把也不放在眼里吗?”
负责人愣愣点头,老板在外头肯定是比他有面子。
他问:“那姐夫,你要找谁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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