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用客机
驾驶舱里三个飞行员
对话？
卓桓缓慢地抬起头，老约瑟夫正坐在他面前，所以他第
眼就与老约瑟夫对视。但是顿住片刻，他转开视线，看向站在自己身侧黑发年轻人。
两人四目相对后，卓桓：“你曾经是舰载机飞行员。”
伏城双目缩，良久，他点
点头：“是。”
这话落地，全场哗然片，老约瑟夫吹声口哨。
“它不对。”
伏城倏地抬头，看向卓桓。
右手抬起掩住嘴唇，卓桓低头望着地面，狭长眉紧紧锁成团。
老约瑟夫：“Reid，是哪里不对。从飞行数据曲线上来看，没什
问题，除倒数16秒时，突然四台引擎熄火。在此之前，飞机数据切正常。”
卓桓没有回答。他闭上眼，这时音频又开始新轮重放，他仔细地听着，忽然，睁开双眼。
遍又遍地听着，与此同时，苏飞还边继续处理黑匣子相关数据。
现在他们所听到、看到只不过是最后30秒，这只黑匣子完整记录坠机前三十分钟所有数据。
卓桓：“最后十分钟数据处理好吗？”
苏飞：“诶？还没，才处理好五分钟。”
“先听五分钟。”
油门收紧。』
『襟翼打开30度。』
……
『啊，起来，拉起来！』
『GLIDESLOPE！GLIDESLOPE！GLIDESLOPE！』
苏飞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操，兄弟，航母飞行员？你这牛逼？！开航母啊操！”
伏城瞥他眼。
是开航母上飞机，不是开航母。
但是懒得纠正他。
卓桓坐在转椅上，右手轻轻地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
“声音太闷。”
“啊？”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看见对方眼底迷茫。
伏城也是头雾水。
太闷？
什声音太闷？
苏飞：“……”
这踏马绝对是压榨童工，绝对是！
在心里把大魔王骂万遍，朋克少年瘪着嘴，把自己刚刚处理好五分钟数据又投影到大屏幕上，供所有人观察分析。
飞机事故调查注定是枯燥，不可能很快得出结果。
其他机构调查人员再去忙自己事，只剩下UAAG人还在这里，陪卓桓遍又遍地听黑匣子里声音。
『啊啊啊啊要撞！』
『砰——』
惨烈刺耳撞击声后，伴随而来是滋啦滋啦电流声。很快，黑匣子停止工作，它记录完它需要承担使命。
卓桓：“再听遍。”
苏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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