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门口进来道人影,阮时行西装革履副精英派头走进来:“老远就听到名字,又在集体说坏话呢吧?”
老同学们看到他都狂笑起来,此时说话那同学多看黄珏眼,有些担心地开口:“可别说他,你看看你自己,怎脸色那差?不是平常天天健身吗?”
黄珏大学时跟阮时行是室友,俩人亲密地打个招呼,随即苦笑:“唉,也跟他差不多,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做梦老是梦到些奇奇怪怪东西,有人在面前哭啊什,还有女朋友,都说好要结婚,婚房都买好,结果忽然又闹着分手。唉,算,不说,说那多有什用。”
他话音落地,就见阮时行站在自己身前,目光炯炯地问:“你说是真?”
黄珏不明所以,尴尬地笑道:“小问题而已,就跟你之前差不多,可能这波烦心事过去就好。”
个公司开发!跟游乐园里那种假模假式鬼屋完全不样!”
“敲刺激!!还要带朋友再来玩次!好久没碰到那有意思项目!”
“三百块钱张票根本就不贵!这家鬼屋不知道投多少钱,制作太精良!全程出现工作人员全都是投影,还能跟你互动,就跟真在你面前样!从来没有见过那逼真投影!”
如此口口相传,京城本地年轻人朋友圈立即疯转起有关这间鬼屋宣传,京郊鬼屋时客流如织,真正成为年轻人眼中探险圣地。
黄珏在同学会上刷到前女友前往鬼屋探险朋友圈,恨恨地给那套九宫格自拍点个赞后,突然觉得有点耳熟,不由问老同学道:“这个什鬼屋,是不是之前阮时行去过之后生病那个?不是听说让他家搞得停业整顿,怎又重新开?”
谁知阮时行闻言,表情却更加严肃,还拉张椅子坐到他身边
毕竟毕业久,平常走动也不多,老同学也不知道多少内情,笑着猜测道:“估计也就是闹着玩吧。你还真信他去完鬼屋会生病啊?肯定是这鬼屋拿他名目炒作而已,连他名字都没提过。”
“阮时行生病?严重?”另个同学听到他们讨论,脸担心地凑过来,对此事无所知。
黄珏点点头:“是啊,病场,不过症状就是鬼压床睡不好加幻听,估计不太严重。”
那人惊奇:“这还不严重?不会真是是撞上脏东西吧?”
黄珏摆手:“什脏东西,估计就是压力太大。更何况阮时行什人你不知道,他个党员,从来都不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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