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辨认出来,却没有动,前方徒弟也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凝视着他。
目光交汇,双方呼吸都开始没来由变得急
卫西被烫得忍不住缩缩脖子,下秒炽热潮湿亲吻就落在耳根处,细细碎碎,密密麻麻,路辗转到后颈,然后朝上些许,含住他喉·结。徒弟简直像在逼问他样,坚硬牙齿和湿滑舌头又路滑到下巴:“说出来,想干什?”
卫西很着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得到什,却又本能地想跟对方索取,只能眯着眼睛在徒弟啃咬里发出惶惑回答:“……”
徒弟掀起眼皮,视线抬起,舌尖探出,在他嘴角轻巧地划过,目光锋利而残酷:“说啊。”
卫西额角冒出难耐汗水,屋里热度高得惊人,烘烤得他呼吸困难。
卫西想回答不知道。
甚至会让人生出他并不那有攻击性错觉。
但卫西知道那只是假象而已,脱掉衣服□□上身对方,分明每寸毛孔里都充斥着引而不发侵略感。
发现到他目光,徒弟丢完衣服后径直走过来,伸手替他拉卡住拉链:“手抬起来。”
卫西垂下眼,视线在对方胯骨两边松垮裤子上掠过,忽然伸手勾住那条皮带。
徒弟动作顿顿,抬手缓缓按在他手背上:“别乱动。”
屋外却忽然传来混乱喧闹声,隐隐约约有道熟悉喊声钻进屋里:“抓住它!”
炽烈火焰仿佛被浇下瓢凉水,他从眼下胶着状态里拉回些理智。
外头似乎出事!
果然立刻有人开始敲门:“卫道友!卫道友?你在里面吗?”
声音是丰年观那位丰道长。
卫西抬头看进他深不见底眼睛,没来由地就想起飞机上跟对方那场裹在毛毯里亲昵,呼吸变快半拍:“阙儿……想……”
他手指顺从心意地滑上对方侧腰,然后转在那几块清晰分明肌肉上,顺着轮廓开始描摹。
徒弟盯着他,覆在他手背那只手没有用力,任由他活动着。身体却慢慢动,贴近过来,点点将他压到墙壁上,然后用另只手拨开他额头挡住眼睛发丝,低声问:“想做什?吸阳气吗?”
卫西与他对视着,口干舌燥地吞咽下,指尖力气不由自主地变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要做什,却本能地知道:“不是……”
“不是吸阳气?”徒弟脑袋在他声音里埋得低些,鼻尖缓慢地贴近他头发,有火热鼻息喷洒到耳朵上:“嗯?那是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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