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状态时好时坏,还是发着烧,偶尔说两句胡话,大概还是说“爸爸疼”之类,张灼地不禁想起上次游戏那个故事。
那是丁自己故事。
他不知道丁是凭借着什样心情,把自己如此悲惨童年当成个游戏背景来设定,可能是对于丁来说,这世上最恐怖故事,就是他自己童年。
从刚才从12号车厢回来开始,丁状态就很不对。张灼地在车厢里看到自己爸爸剖腹自尽,那丁看见什?
他直在喊眼睛疼,是看到失去眼睛那天吗?他桌前餐点是盘眼珠子吗?那丁是出于什样心情吃下那颗眼珠呢?
白风风也把窗帘拉上,看见丁状态稳定下来,显然也松口气。
白风风道:“没事吧?”
“没事。”张灼地回答让人感到安心。
白风风尽管没有表露出来,但显然也心里没谱,见张灼地很肯定,便不再多说。
丁五官扭曲,也就没人看得出来他已经卸妆,正好不会泄露身份,张灼地顺手去拉身后窗帘,他站起来,丁马上警惕地拉住他手。
吐出来,呕出些酸水来,但每吐出去次,都会好些。
张灼地猜测丁吃东西没有刘洪国多,所以发作得也更慢些,症状也更轻。
两个人在厕所里待近两个月小时,期间火车又停过次,张灼地没有出去,白风风在外面也没有动静。
等到下午六点钟时候,丁五官已经不再变化,人精气神也恢复些,张灼地带他走出厕所。
出来时候,看见刘洪国和高澜不见,应该是已经去别车厢。
他不知道丁启是怎也挖掉丁眼睛,但丁启是个变态,他方法有很多,没有条是会让丁好受。
张灼地伸出另只手,握在丁手上,马上被丁狠狠地回握住。
六点半时候,吴双和王磊回来,两人几
张灼地愣下,发现是丁不让自己走。
“拉个窗帘。”张灼地摸他头下,坐回来。
丁却很紧绷地抱住他胳膊,不肯松手。
白风风对两人忽然亲密熟视无睹。
张灼地心想,白风风确实是个人才,不知道丁是从哪挖来。
车厢里只剩下落单姜依依和宁航。
姜依依神色非常凝重,仿佛是担心着什。
她确实应该担心,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下来,代表着她今天不再有闯关机会。
这夜会发生什还不定。
宁航还是靠着窗,只不过这次把窗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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