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非常吃这套,很没见识地说:“好可爱啊。”
“是啊,”
张灼地把料理包加进锅里,加把冰糖,放入没过肉水,盖上锅盖,头也不回,但已经知道丁站在那里,问道:“饿?”
张灼地没听到他回答,转过头来,看见丁已经换睡衣,还是昨天张灼地那套,但是妆还没卸,看得很入神。
“料理包做出来会比用香料做得味道更好,”张灼地说,“很奇怪吧。”
丁不懂这些,下意识地觉得张灼地说奇怪,那就是奇怪。
张灼地说道:“你选好颜色?”
俩人回到家里时候接近十点,张灼地进厨房做饭,让丁自己在客厅里玩。
他边焖上米饭,顺便借着锅把豆沙包放在笼屉上蒸上,边在想是谁要杀丁。也有可能不是冲着丁来,而是要杀他。
丁是丁启小儿子,离继承权很远,丁手底下似乎只有些餐饮业产权,和丁氏核心毫不沾边,这些天也没听丁谈起过家里人,他似乎已经和丁家没什联系。
更像是游戏里其他组织人干,如果真是,理由也许也和张灼地有关,那天游戏结束,李党展就像是有话要说,也许是觉得他太张扬。
张灼地想着,手上没停,将燃气打开,把锅加热后把整块五花肉皮冲下放进去,干煎几分钟,把皮煎至金黄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切成四方块。
“红色吧,”丁说,“会好看吗?”
丁在意自己容貌到有些夸张,张灼地想想,说道:“应该挺适合吧。”
“白风风去查,车是租,租车那个人是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是谁雇。”
张灼地并不意外。
红烧肉出锅,张灼地把菜端上桌,然后把他小动物豆沙包用他唯个带着卡通图案盘子装上,放到丁面前。张灼地怕他吃不完,只蒸俩。
他擦干净手,推下眼镜,重新再接半锅生水,下入姜片、葱段和料酒,将切好猪肉扔进锅里。趁着等待功夫,随意炒两个青菜。
张灼地站在锅前,只手撑着流理台,只手掀开锅盖,拿着勺子轻轻撇去浮沫,在锅沿上轻轻磕磕,把肉捞出来,沥干水分盛出备用。
他做这些事情时候很有条理,每步都不紧不慢,油不飞溅,水也不洒滴,很有观赏性。
张灼地倒掉焯肉水,擦干净锅,重新倒入油,手轻轻放在油锅上感受几秒,便把五花肉倒进锅里,瞬间肉香味扑鼻而来。
丁闻着味儿过来,站在门口看他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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