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看出他对王骞石是真毫无兴趣,连聊都不想聊。
越相处久,张灼地发现,丁无论是对于谁,都保持着定距离,讨厌人推得很远,游戏之后毫无联系,就算是喜欢人,也从不会推心置腹地深交,淡淡,若有似无交往着,有还是没有,他都不太在乎。
丁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是个非常冷漠独立人,他不被人影响,也不爱人,张灼地直都没发现,因为他总是紧紧地缠绕着张灼地,张灼地被他包裹得很紧,日常生活被他占据满,就很难注意到丁是怎对待其他人。
张灼地摆脱不这种低级趣味,诚实地面对自己内心,他得承认自己确实被这种反差取悦到——
作者有话要说:
问道:“王骞石是和刘艺烨有过段吗?”
“哦,”丁说,“刘艺烨只要长得帅就都会玩。”
张灼地说:“玩?”
他觉得从丁嘴里说出这种轻浮词很新奇,也许和丁启刻意教育有关,丁对于说话用词很注意,网络用词都只是在他嘴里昙花现,丁大部分说话用词都是得体,在台面上,除发疯时候,发疯骂张灼地时候,就是什难听说什。
丁不知道他什意思,还以为他在批评自己攻击刘艺烨作风,便道:“她就是那样。”
冷不冷是之前伏笔。
张灼地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看这两天,他没有纠缠刘艺烨。”
“觉得下不来台吧。”丁不感兴趣地道。
张灼地分析他这句话,道:“所以,他被刘艺烨甩,还没认出来你不是刘艺烨,在游戏里骚扰你,知道真相后觉得尴尬?”
丁手还放在外头感受晚风,头发被吹得乱飞,凌乱地把大半张脸都盖住,他把头发撩到后面,露出漂亮额头,“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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