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经理问张灼地。
张灼地问老头:“你手机呢?”
老头能把电子货币都转给骗子,证明他是会使用手机,看到老头从兜里掏出来部屏幕都碎老人机时候,张灼地静瞬,然后道:“是他们登录你账号,转走你钱吧。”
其实这种规则,已经完全把这种连手机都不会用人淘汰掉。很多突然,bao富人,都是抓住这个空子。
经理说:“别问,先给他吃点东西。”
张灼地问道:“你把两千都给他,你这几天怎生活?”
老头没有说话,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他,说道:“找姓黄。”
这种呆滞是对自身痛苦已经麻木,习惯受苦难果实,生命对于他来说好像是枷锁。
张灼地道:“姓黄不知道你女儿在哪。”
“你到底住哪儿,”张灼地说,“有没有住处。”
此时只有个前台坐在玻璃门后。
“找?”张灼地问,“姓张。”
老头道:“找姓黄。”
“找他做什?”
“他欠钱,”老头伸出两根手指,因为过于操劳,手指很难伸直,微微蜷缩着、颤抖着,说,“他说能帮找闺女,拿走两千块……”
经理看出张灼地有些意外,不悦道:“怎啦?你觉得会不管吗?”
老头这回摇摇头,身后经理打开门,在门口喊他:“上菜啊!干什呢。”
张灼地考虑着把他放到哪里比较合适,经理见他没反应,快步走出来:“你干什呢?这老头谁啊?”
老头:“找姓黄。”
他似乎就把这句话记得最准确,说得也最流畅,而对于自己住在哪儿、吃什、怎活下去,都混混沌沌。
张灼地把事情给经理简单地说下,经理骂道:“……这他妈。”
张灼地把手拉过他,走到边,老头以为他要撵走自己,连连摆手,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恳求话,张灼地把他带到墙角,说道:“你女儿怎。”
“丢,丢,”老头说道,“在乡下,就个闺女。”
他说着不着重点话,张灼地道:“是什时候丢。”
老头掰扯半天,先说有十多天,后来又说二十几天,张灼地问半天才勉强明白,女人在城里给亲戚做保姆已经年多没有回过家,最近个多月都没有打过电话,老头听城里亲戚告诉她,女人很久没消息。
城里消失人很多,有很多人在趁机发这笔不义之财,像今天姓黄样,利用失去亲人焦急心情,骗光他们身上电子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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