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宇说:“家里出事之后,其实真很需要你们,也知道没人能帮得上,但就是想有人陪喝喝酒,说说话,那时候没人理,真是伤心啊。以前出去都是结账,叫堆人都来,后来再叫,就叫不出来。”
张灼地:“也有点毕业大家都忙原因。”
李佳宇:“你不用替他们找补,心里都明白。”
李佳宇估计真怨气很大,对他们不满很多:“张钰也马上变脸,天天和吵
李佳宇:“那时候其实心里挺不解你,感觉咱俩就是俩世界人。”
张灼地在寝室那四年,状态基本上和现在差不多,不怎说话,和谁关系都不亲近,又都还可以,惯常活在自己节奏里,兼职、学习、偶尔谈个恋爱,不怎在白天出现在寝室,但是宿舍聚会,或者是李佳宇邀请他出去玩,他又都会痛快地答应,有事找他帮忙,他也都会帮。
开始大家都觉得张灼地奇怪,相处久,又习惯,觉得他就应该是这样,李佳宇送鞋那次,本还以为张灼地打开后,能出现些不同表情,类似于惊讶、受宠若惊之类,毕竟那是双在如今也算得上昂贵鞋,但张灼地就只是笑着接受,随后只穿过两次,下个学期就不见。
李佳宇以为他是卖掉,结果今天听他说,是丢。
他说丢,那就是真丢,张灼地说话向来详实,至少李佳宇没见过他撒谎,甚至很少将事实夸大,因为张灼地说话不追求有趣。
得,”张灼地终于回答次,“说是给生日礼物。”
李佳宇:“不过当时不知道你什时候生日,反正总得过,哪天送都样。”
“那时候真很不错,”李佳宇总结道,“就是日子过得太快。”
“高兴日子都短。”
“对,就是这句话,”李佳宇说,“那双鞋你后来怎处理?就见你穿过两次。”
张灼地接上他话,说:“其实也这觉得。”
“觉得什?”
“咱们不是个世界人。”
“知道,”李佳宇笑,“早就知道,你心里直看不上。”
张灼地笑,觉得荒唐:“什话,咱俩又不谈恋爱,什看得上看不上。”
张灼地想想,说道:“应该是大学搬寝室弄丢。”
李佳宇惊讶道:“那双鞋四千八!”
“是吗?”张灼地说,“那太可惜,早知道应该卖,兼职个月才千。你送点钱多好。”
“哦,对,你那时候还兼职呢,做家教是吗?”
“嗯,基本上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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