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查理斯去,”丁好像他说什废话,“去干什?”
张灼地:“好好说话。”
丁干脆闭嘴。
回到家,丁先上楼,张灼地去取快递,快递取着取着,就又没影,好久都没上来,丁给张灼地打电话,电话半天才接起来,张灼地那边气喘吁吁,说道:“你说。”
“说什?”丁问,“你死在楼下?”
张灼地说:“不,下午放假,你想做什?”
“回家吧。”丁说。
张灼地开车,丁坐上副驾驶,走出去有会儿,丁忽然问:“你信吗?”
张灼地知道他在问什,道:“愿意相信。”
丁不相信白风风真失忆。
白风风:“偶尔,可以忍受疼。”
张灼地说:“那就好。”
他看着白风风,终于可以理解丁为什会觉得难过,曾经他们几个人起携手度过难关,经历痛苦,如今只剩下他和丁记得。
白风风道:“你是……”
“朋友。”张灼地说,“朋友。”
问为什,只是道:“好吧。”
“住院是你打?”
丁烦道:“不是。”
白风风说:“哦哦,猜也是。”
门再次被推开,张灼地终于抽出时间来看白风风,他这几天被卜天抓着当劳工,非常疲惫。
张灼地道:“忘给
张灼地道:“也许他真失忆,也许没有,如果没有话,这是他想要,咱们就相信。”
或许对于白风风而言,这段回忆实在是过于痛苦。
张灼地看丁还是很烦,就道:“给你叫刘艺烨出来逛街?”
“不想逛,”丁道,“她要去法国玩。”
张灼地:“你也可以去玩几天,回来就没这忙。”
白风风笑:“哦,看来混得不错。”
张灼地道:“你在危机中……帮,知道也许其他人会是为利益或者其他东西而相信,但你只是因为是,而相信,为帮助,你独自人面对危险,受重伤,早就应该来看你。”
白风风显得有些茫然:“吗?”
张灼地拍拍他肩膀,说道:“好好养病。”
两人离开病房,丁兴致不高,问道:“你又要走吗?”
“不用管。”张灼地坐在病床上,头垂下去,丁很少看他累成这个样子。
白风风:“这位是……”
“张灼地。”他伸出手去和白风风握手,白风风赶紧握住:“你好。”
张灼地听说白风风失忆,如今看,似乎真和以前不样。
“还疼吗?”张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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