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楚言后,贺柏深从未见过他脆弱模样。这个少年坚强张扬,拥有太阳般耀眼夺目光辉,使贺柏深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却忘记他也是个普通人,需要得到别人珍惜。
那天晚上楚言眼泪,真是给贺柏深带来巨大震撼。这三天内,他脑海里总是会浮现起那番景象——
窗外灯光照耀在少年面庞上,狭长姣好眸子里积满泪花,脸颊上也全是泪痕,可是这个少年还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丝哭声。
不是痛极,楚言不会哭成这样;不是要强得很,楚言也不会折磨自己,不让贺柏深知道他有多疼。
每当想起这番场景,贺柏深心中愧疚就能将他淹没,整颗心脏好像被人揪起,连呼吸都觉得吃力。于是即使楚言没有点好脸色,贺柏深也没觉得生气,反而觉得这个少年真是
”
楚言喝水动作稍稍顿,过片刻,他才抬头看向贺柏深,怒极反笑地问道:“贺柏深,你就真这地想和完全刀两断?”
这句话落,贺柏深立即醒悟过来。
为什刚才楚言不阻止贺柏深给自己揉捏肌肉,但是现在却又不接受他照顾?
有些事情需要点到为止,此刻楚言还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和贺柏深如胶似漆,表现得跟没事人似,但是他也知道,他即使再生气,也不会真和贺柏深分手,因为他真爱着这个人,爱到想起以后真不再有任何牵扯,便会觉得心痛。
刚才在醒来时候他让贺柏深滚,其实也是怒急下气话。就像昨天晚上贺柏深样,在冲动生气时候做出不可挽回伤害,可是事后想想又觉得各种懊恼后悔。
楚言也知道,他昨天晚上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对,没有顾忌到贺柏深感受,可是贺柏深却也狠狠打击到他自尊,还那样粗,bao地对待他。即使后来楚言也感受到快感,可是开始疼痛却是无法忽视,所以他不可能简单地就原谅贺柏深。
于是接下来三天,便是贺柏深……不,是贺保姆艰苦岁月。
贺柏深自认理亏,便非常细心认真地照顾楚言。水要喝温度最合适,粥要熬得糯糯,捏肌肉时候得注意力度,而且楚言还几乎没给他什好脸色,甚至还不让贺柏深给自己涂伤口,宁愿自己个人动作别扭地涂抹某个难以启齿部位。
不过贺柏深倒也从未觉得委屈过,即使不再发热,可是楚言脸色依旧很苍白。每当贺柏深看到少年俊秀脸庞,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这个少年满脸泪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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