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明显，他们已经不是第
个这样说
人
，也不是第批离开实验员。
从头到尾，黎越就没有抬起过头，仍旧低首处理着自己工具。等大门“卡嗒”声关上，硕大实验室里空荡荡只剩下他个人后，这位俊美淡漠天才科学家低首看会儿数据，接着在抬手拿试管时候，忽然停住动作。
他沉默地看着试管里那蓝色液体，过许久，才忽然笑声，轻声自语道：“
不会有好结局？可是，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没有好结局。”
戏都不落下风！而且这可是开机第场戏啊，居然都NG两次？！
雷蒙知道，在华夏些剧组里，直流行某种叫做“开机好彩头”说法。华夏电视剧、电影开机时，都喜欢进行种叫做开机仪式东西，要烧香，似乎有剧组还搞比较隆重，据说要拜佛。
至于开机第场戏，这些华夏导演非常重视“遍就过”，似乎只要第场戏过，那之后戏也会被它幸运传染，不会再NG。
可是怎
到《听见风声》这里，第场戏就NG两次？！
似乎听到雷蒙话，楚言笑道：“楚导并不是很在意那些东西，她只看中镜头质量。”
雷蒙微微愣，接着干笑两声，不再说话。
而在接下来，楚言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他演绎黎越有着近乎冷漠优雅和与常人无法融合傲气，很快，他手底下这些实验员就按捺不住地主动辞职，发誓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在这些实验员走时候，黎越边调试着手里机器，边平静地说句：“走也好，总比哪天被害死，要好多。”
这话落地，那女实验员立即骂道：“黎越！你就是离经叛道！固态实验在过去百年里已经被证实无数次，根本不可能发生呈化反应！那是真实发生实验，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这种人，光有智商没有情商，就是个低能儿！敢发誓，你这样人在战争结束后活不多久，你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早晚会被所有人厌恶，你是不可能有好结局！”
这话已经说得太过诛心，但是压抑这久实验员却没有个人感到不对，就连负责送他们走士兵也好像习以为常，不知道是真习惯、还是也默认他们话，居然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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