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敏说:“你给百石精米,就能买命,不怕克。”
“没有钱,”李冬青打个嗝儿,“要你命干什,不要。”
王苏敏说:“听说你爹给你留座金山。”
“谁说?”李冬青哭笑不得,“反正不知道。”
世人总是乱传,该信信,不该信也言之凿凿,反而是李冬青对很多关于自己事儿,都是听别人说。
“眼睛瞎?”
“好像是?”李冬青说。
王苏敏撇着嘴点点头,似乎也觉得不怎值得在意,然后说道:“你找地方不错,谁能想得到,你就在雁门?”
“是没什人追,”李冬青说,“没什用。”
王苏敏说:“不不,你要记得,不管什时候伊稚邪都还想要你条命,不要妄自菲薄。”
苏敏。”
“王?”李冬青抬眼看他眼,“鲜卑?还是汉?”
“鲜卑。”匈奴人说。
李冬青笑道:“你也是个王子吗?”
“不是,”王苏敏说,“先人是大单于奴隶。”
王苏敏:“确定吗?不买可是死路条哦。”
李冬青:“……”
“跟有什关系啊,”李冬青说,“都没死,你死个什劲儿?长腿不会跑?猎骄靡再追,能追你追出关?”
“哦,你这关心,”王苏敏说,“跟你混吧。”
李冬青平静地问道:“没钱,也当不官,回长安只有死路条,你要跟混?听说你们这样勇士都追随强者,否则流落在冒顿手中鲜卑族不会偷生,是臣服于他强大,此生都
李冬青说:“吃完赶紧,嗝儿,滚!”
“回不去,”王苏敏却推饭碗,把手放在膝盖上,说道,“犯错,猎骄靡要杀,逃出来。”
李冬青看他眼:“犯什错?”
“唉,”王苏敏给他倒碗水,“往事不提。”
“那就自求生路,”李冬青才不信他这套,口咽下凉水,“只能养得活自己,你离远点,克人,天煞孤星。”
“不要糊弄,既然姓王,肯定是贵族,”李冬青说,“大单于抓不少鲜卑族贵族呢。不敢招惹你们这些人,个个非富即贵。吃完就走罢,做人要知恩图报。”
王苏敏问他:“你就待在这里吗?”
“当然不会告诉你,”李冬青喝口热水,压下去馒头噎窒感,又开始打嗝,说道,“傻吗?谁也不告诉。”
王苏敏说:“你伤是谁弄?”
“不认识,”李冬青满不在乎,“他们杀又不会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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