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另个,”东海王说,“久闻壮士大名,今日见果然不俗,请坐!”
霍黄河负手,随着侍女引路坐下,并不局促,仿佛是到个朋友家中样,坦然坐下。
霍黄河、宁和尘、王苏敏坐在右手边新加矮桌前,便和李冬青他们面对面而坐,中间隔着长长地毯,琴声响起来,舞女又站在上头跳舞。
欧阳摇说:“雪满,近来都没有听见你消息,也见不到你。”
“最近怠惰,没设精神,就不怎出门。”宁和尘解释说,“让东海王惦念。”
李冬青坐在宴席上稍有些不安,火寻昶溟戳戳他,低声道:“被骂?”
李冬青点点头,不大高兴。火寻昶溟说:“哎呀,这不正常吗,你非要回来,都想骂你。”
李冬青回来之后,只能向东海王老实交代,自己是有朋友来东瓯,他实在想见才溜回来。谁知东海王非常痛快,便差人把宁和尘他们起请过来,聚聚。东海王自认自己宴席有趣,也并不无聊,所以老是爱请人来吃饭,可是事实是,就算是再平易近人王也是王,也会让人感觉局促压迫。
东海王喜欢热闹,便又让歌女们去跳舞,琴声响起来,确实气氛活泛些。王妃推把身边女孩儿,让她好好准备下,女孩却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头。
过好会儿,宁和尘他们才接过来,王苏敏是脸不乐意,强压下去。
宁和尘般情况下都很给东海王面子,不会摆出平时模样出来,来王宫便又温文尔雅。李冬青左思右想不明白,宁和尘居然也会在屋檐下低头。
欧阳摇说:“多出来转转,王妃在宫里都要憋出病来,她要弄个宴会,让晚辈起凑
王苏敏到底还是有草原上狂放不羁习惯,不喜欢绕弯子,更不喜欢溜须拍马,来这里之后就离月氏和王室远远地,其实连李冬青也不会常见,他有功夫,自己给自己找份打更活儿,每天昼伏夜出,偶尔来看眼李冬青他们俩,有时候他们没事儿,就去王苏敏那小屋去喊他起床,起去撮顿。王苏敏脸不乐意地从被窝爬起来,挠挠头皮,披上衣服跟他们出门。李冬青觉得这里人,唯有王苏敏是最踏实。能在个地方待得住,也耐得住寂寞。
东海王站起来迎接他们,看见中间霍黄河,走下来问道:“你便是冬青朋友吧!”
“是他叔叔。”霍黄河坚持说。
东海王楞下,大笑道:“冬青叔叔认得个,却不是你!”
霍黄河说:“那就是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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