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两手空空,只带把多余琴,便这样上路。绕过城门守卫,
“回不来呢?”
火寻昶溟:“定要回来。”
李冬青无话可说,他本也不能承诺这个,可是火寻昶溟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总也不能把人放下,于是只好说:“你那把琴是不是太显眼?放下吧,有没有给带刀?”
“这琴是娘给做,”火寻昶溟说,“吉祥物,定要带在身上。刀?你自己没有?”
“刀让大歌女没收!”李冬青疲惫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早上你不在?”
王苏敏莫名其妙道:“又怎?”
“就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很奇怪,”李冬青说,“这很明显有问题啊!”
“能有什问题?”火寻昶溟站在房顶,背后背着把琴,俯视着俩人,说道。
李冬青转过头去看,明白些许,说道:“你疯?”
“为朋友,”火寻昶溟说,“且试试。”
可李冬青没什办法,他两步跟上王苏敏,王苏敏大摇大摆,扛着把弯刀,问他:“你刀呢?不是刚做出来吗?”
“没收,”李冬青说,“有个用就行,不挑。”
王苏敏:“那你到时候去死士兵身上找吧,现在看是找不到。”
李冬青:“你没给拿?”
“哪知道你没有,”王苏敏说,“没想到。”
火寻昶溟说:“没注意到,那怎办?”
王苏敏催促道:“走不走啊,再不走天亮。”
“走啊,走!”李冬青只好道,“马你们准备吗?”
俩人沉默。李冬青也沉默,片刻之后李冬青说道:“不然你们回去吧,自己去就行,去去就回。”
王苏敏说:“偷两匹不就行?小事桩。”
李冬青说:“明天早上起来,大歌女要被气死。”
“明天早上起不来,”火寻昶溟说,“那蒙汗药够睡三天三夜。”
李冬青:“……”
“你找死吗?”李冬青问。
火寻昶溟:“咱俩在三天之内回来,就还能活。”
李冬青两手空空,说道:“没武器怎打?你以为真能这随便地走出东瓯?”
王苏敏说:“应该是可以吧,来时候没见到有人埋伏。”
李冬青觉得这是不大可能,他疑神疑鬼地走出来,确实见到大牢之外空空荡荡片地,什也没有。
王苏敏耸肩,示意:“你看吧。”
以今天早上那个阵仗,李冬青以为晚上至少要有十多个人看守自己,但实在是没想到,居然真没有人,他总觉得有诈,事若反常,其必有妖,李冬青停下来,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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