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心慌马乱,说道:“睡吧。”
“活祖宗,”宁和尘说道,“睡吧。”
李冬青却手足无措,连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宁和尘躺在他旁边,没会儿就睡着。其实宁和尘应该是累,这几天着实是辛苦。
李冬青以为自己睡不着,可其实是没想多久,就睡着,不过这晚上连连做梦,梦里乱七八糟,他跑过长长走廊,看见那个叫郭嫣女孩儿,用块丝盖住自己脸,他伸手去揭,看见却是宁和尘脸,他笑道:“怎是你?”
宁和尘又发出郭嫣声音,细声说道:“你在说谁?”
李冬青:“也不会杀你啊。”
宁和尘没说话,笑,李冬青皱眉,翻身坐起来,说道:“什意思?”
“别发疯。”宁和尘说。
李冬青复又躺下,心里忿忿,不说话。宁和尘半晌只能哄道:“说你会赢,不是不信你意思。”
“那是什意思?”
李冬青手里空落落地先是烦,可听他话便越听越疼,不想再听,也生怕宁和尘再讲下去,可是不讲,不听,难道就不存在吗?
宁和尘难得开口提过去,说道:“你十七岁才开始学武功,他们觉得你晚,倒是觉得刚刚好,越晚越好,能多快活几年。”
“可是大歌女说,如果早学几年,会更厉害。”
“不要听他们话,”宁和尘在深夜里说实话,或者是说假话,总之他和白天说不样,他道,“你是最厉害。”
李冬青:“你就比强。”
李冬青厌恶极,拔腿便跑,接着跑在长长走廊上,跑很久,推开扇院门,看见前头屏风上搭着件蓝色中衣,他走进去,宁和尘背对着他在洗澡,又是颗滚圆肩头
宁和尘说:“打架都要有输赢,不会赢你,傻子。”
李冬青:“那没什意思。”
“赢还没有意思,”宁和尘道,“你还想要什?”
李冬青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他吓跳,吞咽回去时候,又把自己肚子砸个窟窿。
他想要什?李冬青贪心不足,越要越多,可这次却不敢像以前样,想到什便说什。个十七岁男人,谁能忍得住不要宁和尘些什吗?
“不可能。”宁和尘只是笑。
李冬青不明白,转头去看他表情,他知道宁和尘本事,自己再练几年也不会是他对手。
宁和尘说:“你已经把赢。”
李冬青反应过来,说道:“若是咱俩上战场,是说如果,你会杀吗?”
“不会,”宁和尘并未思考,“你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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