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粥熬好,才发现李冬青走,怕他不吃早饭,才要给他送到书院去。
李冬青笑,揭开瓦罐,看见里头还炖肉块和菜叶,给火寻昶溟盛出来小碗,然后自己抱着瓦罐吃,宁和尘随便找个窗边坐下,看着窗外,不和他们聊天。
李冬青好像也没吃过宁和尘煮粥,这还是第
火寻昶溟说起来便感觉奇怪:“你见过宁和尘练功吗?”
李冬青:“见过,不多。”
火寻昶溟:“他怎就不退步?”
李冬青实话实说:“他退不退步咱们也感觉不到。”
火寻昶溟更不得劲,说道:“他娘!”
拖着长声说道,“现在不够努力,得比别人更努力才行。”
出门趟,他可能是被别人给刺激到,感觉到差距。平时他和李冬青在起,总会觉得李冬青比他强点是理所当然,可是出去看见别人比自己强,感觉就不样。
李冬青刚好也有点想努力意思,说道:“那咱俩起呗,也。”
火寻昶溟莫名其妙地道:“你为啥学?”
“谁学你,”李冬青说道,“本来也打算好好练功,你看不起谁?”
俩人正说着话,李冬青往楼下瞥,却正好看见宁和尘从楼下走过,身上披那件狼皮大氅,里头还是昨晚穿中衣,手里头拿着个瓦罐,李冬青喊道:“师父!”
宁和尘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看见他,从楼下走进来。
他走得挺慢,李冬青盯着楼梯口半天,他才走上来,问道:“今天还要去读书?”
“要去,”火寻昶溟嬉笑道,“俩刚刚决定,要发愤图强。”
“好事,”宁和尘把瓦罐搁在桌上,说道,“早知道不熬,以为你今天不出去读书,熬粥。”
“你。”火寻昶溟四处去看楼下店铺,随口说道,“找家店吃饭,吃完再说。”
李冬青这人做什都还好,但确实不够努力,这是大歌女反复敲打、警告之后,还没改掉毛病。火寻昶溟虽然看着吊儿郎当,很冲动样子,但其实比李冬青要认真得多。这可能也和李冬青从小受教育有关,养育过他人谁也没曾经严格要求过他定要多用功。李冬青从村里长大,没见过世面,在视线可及地方,他想做什都能做好,不需要多努力就可以。来到这里便也改不过来。
可如今他想好好练功。
火寻昶溟倒是不怀疑他做不到,俩人找家粥铺,火寻昶溟说道:“这样,咱俩以后每天加练俩时辰,早上早去个时辰,晚上晚回个时辰。”
李冬青:“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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