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说道:“他如果知道,第件事便是要走。”
火寻昶溟不解宁和尘,可再想,说不准真会这样,宁和尘肯定也不想给李冬青添乱。于是便说不出话。
无论和多少人商量,到最后还是这样对坐无语,这件事情确实没什办法,他摇摆地站在条绳索上,无论向哪个方向倾斜,都要亏欠别人。
火寻昶溟说道:“咱们是兄弟……”
他叹口气,又说道:“和你做兄弟,真累啊。”
“他娘,”火寻昶溟感觉不对劲,说道,“不会是散伙饭吧?”
李冬青不骗他,说道:“难说。”
俩人随便找个饭馆坐下,平时俩人都不怎喝酒,李冬青问他:“你喝吗?”
火寻昶溟说:“你不会喝,也不会喝,算罢。”
李冬青也觉得不该点,回去弄自己身酒气,只显得狼狈,没什必要。
。”
他这就是不想听意思,多听多错,可是张欧却忍几步路,就忍不住,说道:“韩大人!”
韩安国也道:“张大人!你何必事事洞明!”
“难得糊涂,”韩安国拍拍他肩膀,说道,“这世上让人难受事情,还多着呢,你这才刚刚开始。”
李冬青从大歌女府中走出来,看眼天色,明月高悬。
反而是李冬青安慰他道:“算,走步算步,觉得总不至于死得太惨。”
“死?”火寻昶溟蒙,“别啊。”
李冬青笑道:“开玩笑。”
他
“明日去见刘彻使臣,”李冬青说道,“看看能不能用去换宁和尘。”
他手上还拿着那把鱼尺刀。火寻昶溟看眼,李冬青顺着他目光,看向鱼尺刀,又想起大歌女说话。
大歌女在冷冷月光下,抚摸那把刀,问李冬青说:“你欠,就把刀吗?你只能还得起这把刀吗?”
李冬青心中苦水简直要奔涌而出,他欠别人良多,可他又能怎做?原来欠别人东西,居然像背座大山样令人窒息。
火寻昶溟说道:“你就是太犟,宁和尘自己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他如果知道,说不准自己有办法,不用你在这里左右为难。”
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天大地大,何以为家?
火寻昶溟等在门口,也站成根石柱,此时见他终于出来,赶紧凑上来说道:“怎样?怎说?”
“能怎说,”李冬青叹口气,说道,“你等天?你吃东西吗?”
火寻昶溟:“这时候,吃什东西啊?”
李冬青笑,说道:“算,请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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