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还没听说过不能说师门,更何况他是道家,道家向不是正统吗?
火寻昶溟理解道:“没事,大家都有不能说苦衷。”
“多谢理解,”楚钟琪说,“反正也已经走出师门,跟没多大关系。咱们人都应该向前看,对吧?不说,不说。”
楚钟琪说道:“你们呢?”
李冬青便把宁和尘事情,掐头去尾地讲讲,只是隐瞒自己和月氏关系。
楚钟琪无不艳羡,说道:“有好兄弟在身边,好啊。”
“那你呢?”李冬青顺势便问道,“这年多你干什去?不做道士?”
“做道士要饿死,”楚钟琪说道,“没干什,去趟长安,感觉混不下去,最近在游荡。”
“去长安做什?”
“门客,”楚钟琪说道,“或者是幕僚。但是发现这人跪不下去,没法伺候人。而且长安城游侠太多,不缺个,感觉多个不多,少个不少,就走。”
当问,”楚钟琪说完,也没等李冬青回复,就问道,“你和宁和尘是?”
“很难说,”李冬青说道,“现在是师父。”
楚钟琪:“以后就不是吗?”
“以后也是,”李冬青说,“意思是很难说。”
“哪里难说?”火寻昶溟对楚钟琪道,“很简单,是他祖宗。”
再说遍过程,不光是听那个人,讲那个人也会重新再听遍,做错还是做对事情,又变得格外明显,李冬青说着说着,自省道:“太自以为是。”
楚钟琪却说
楚钟琪说:“你遇见那会儿,才刚出师,下山没两天,饿得要死,听说官府招道士,老本行就是干这个,就心思反正也能干得,去蹭口饭吃,没想到北方那冷,差点把冻死!”
“雁门确实挺冷,”李冬青说道,“楚兄……等会儿,你多大?”
楚钟琪说:“二十四啦。”
“师门是哪儿?”火寻昶溟问。
“不太方便说,”楚钟琪说道,“这个确实不能说,有点麻烦。”
楚钟琪说:“感觉你和李冬琴差不多啊。”
火寻昶溟:“没办法,他祖宗也就是祖宗。”
“难得来,把王苏敏也叫来吃饭。”李冬青又叫来店小二,让他去马场,把王苏敏给叫过来,店小二问:“不来怎办?”
火寻昶溟然道:“就说这里有酒有肉,还有雁门来朋友,他得跑着来。”
李冬青笑起来,火寻昶溟以前对宁和尘是很有敌意,连带着对王苏敏感情也不怎样,但这些日子都慢慢地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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