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尘把罪都赎,”王苏敏提醒道,“他拿什
李冬青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楚钟琪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下人,他还没等说什,火寻昶溟已经不假思索,直言道:“这有什难?还害怕你不想留下呢。”
楚钟琪自嘲笑,什也没说,举起自己手里酒杯,说道:“干。”
火寻昶溟道:“回去问问拉练场还要不要武夫,你还能天天见着们。”
还未说完,他又叹口气,说道:“只是不知道这劫要怎过去,还不敢回家。”
“已经快,”李冬青说道,“刘彻走,就结束。”
这屋里四个人,谁心情也不平静,到这个时候,酒就确实是个好东西,情绪到之后,喝酒不需要学,更像是本能。
李冬青和火寻昶溟互相敬杯,挺郑重地,用袖子遮住嘴,面不改色地口吞下去。
“哪来酒?”火寻昶溟直和他们俩在起,也没见他们去买酒。
楚钟琪用下巴点点李冬青,说:“问楼下火夫要,他家。”
李冬青看眼那酒壶,他根本没见过,可这酒尝着又不便宜,总不可能是火夫,这屋里共就住三个人,不是其他两个人,那就只剩个人。
“刘彻什时候走?”
李冬青道:“你问?”
“你不是什都知道吗?”火寻昶溟说,“们都等着你呢,你倒是什也不说,就会喝酒,现在到底该怎办?”
李冬青说:“皇帝就在隔壁,你去问问他,到底想要干什,有完没完。”
话说完,又觉得他们也没做错什,自己不能冲他们发无缘无故火气,于是说道:“朝中不能日没有皇帝,猜他今天就得走。他只是想要宁和尘吧。”
他就想起宁和尘每日每日倚在窗台上,或许手里攥着只酒壶,也不奇怪。
这酒味道辛辣,有种北方味道,仿佛是铮铮铁骨汉子皮肉下流出血味道,有些呛鼻子,又让人想把它饮下。李冬青不知道是什时候,宁和尘开始喝酒,还喝是这样烈酒。
楚钟琪说道:“弟弟们,有事,很难启齿。”
“但说无妨,”火寻昶溟说道,“和们,还见外什?”
楚钟琪放心不少,拍拍自己胸口,自己先笑,说道:“哥哥呢,在外头也混不大下去,就实话实话,确实走不动,走几千里路,看着是挺潇洒,其实是无事可做,无处可去,你们看,如果能给找点事做,就留下待些日子,跟苏敏样,如果不行,就又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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