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郦说:“这些家事,不敢说。”
王妃道:“告诉你,忍是没有用。你知道皇帝派个张骞去你们敦煌大月氏调兵,路上被伊稚邪扣下,听说,张骞也是不愿意留下,三番五次地逃跑,但今年消停下来,你知道为什吗?”
火寻郦没听说过这件事,皱眉说:“为什?”
“伊稚邪给他找个女人,”王妃低声说,“个漂亮女人。那女人给他生孩子。男人都是这样,想要无非就是钱,和女人。你都给他,让他离不开这里。要说……是你对他太好,供他练功,供他念书,他才有野心,总想离开这方寸之地,想闯出些名堂来,从今日起,觉得你就不能这样,妹妹,他越想走,你越要对他好,但不是那种好,是娇惯那种好。这样,就算有天,他想走,没走出去百米,就会知道,外头世界可不是多好混。”
火寻郦渐渐地明白,王妃想和她结亲。但是这也确实是条路。火寻郦还是想问问李冬青自己主意,于是说道:“等他回来……
道:“早已经到不怕过年年纪。”说着也捏起酒杯。
“但还是东瓯城大美人,”欧阳摇说道,“虽然这样说,其实只是嫉妒你还比年轻,当然,也比好看!”
三人便起笑起来,王妃坐到李冬青位置,凑近火寻郦说道:“你该省心,心头刺拔下来,现在什都慢慢好起来。”
她这话才算是说到火寻郦痛处,火寻郦幽幽叹口气,看眼李冬青走方向,说道:“要是真这样,才好呢。”
“怎着?”王妃又往前凑凑,低声说道,“有什不称心地方,同姐姐说说?”
说罢,就挥手去赶东瓯王,说道:“去去,们姐儿俩说点体己话。”
东瓯王说道:“好罢好罢,走!你们那些鸡毛蒜皮,说给也不乐意听!”
王妃就笑着骂他两句。火寻郦虽然也是含笑,但是心里确实有些不知道怎办,李冬青始终与她不亲近,她之前以为,只要宁和尘走,她就能熬出头来,可是宁和尘走,李冬青反而更冷淡,这普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能跟她说两句知心话,告诉告诉她还能怎办。
火寻郦又怎会不知道,东瓯王和王妃是条船上蚂蚱,断不会帮她这个外人,可是她也确实是没什办法,便将自己心事和盘托出。
王妃听,沉思片刻,说道:“这事……说难也难,说好办也是顶好办,好妹妹,你怎早不跟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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