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哪个?”宁和尘说。
田蚡没有说话。
宁和尘微笑着问:“你知道为什自己现在这清醒吗?”
田蚡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地感受到危险。
宁和尘掏出个小小药瓶,说道:“这个东西,刚沾点在手指上,你就痊愈,很神奇个东西,对吧?”
男人走进来,轻声说道:“宰相。”
田蚡还在发抖,男人只是把手放在他耳边,捏捏他耳垂,田蚡就止住抖,他愣下,当即欣喜起来,跪起来,说道:“救,大师,救!”
男人搓搓手指,像是碰什脏东西,然后转头对刘陵说道:“刘翁主稍微出去等等罢。”
刘陵当即便起身,也笑道:“好,好,那出去等等。”
田蚡挥退仆人,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男人便把斗笠摘下,田蚡看着那张脸,愣下。宁和尘习惯人看自己脸时候神态,把斗笠放到边。
他拽起被子来,田蚡说道:“生病……”
“什病?”刘陵关切地问道。
田蚡却答不上来,魏其候新丧,他就得病,他心里有数,自己是怎染上病,但是他不敢说。
刘陵自从他成亲以来,次也没有登过门,几年前,她还是宰相情人,旧情还是在,她凑到田蚡耳边,说道:“鬼神事,就交给专门处理鬼神人去做,田蚡,给你找个人。”
当年刘陵讨好陈皇后,给她介绍楚服,刘陵当时心里没谱,希望让田蚡给自己出出主意,帮帮自己,田蚡避之不及,恨不得把她赶出府去,刘陵这次却没提当年事,她自认自己是个水性杨花女人,全天下人都骂她“荡/妇”,但她心里有情义,不只利用男人。
田蚡:“你要钱?”
“不不,”宁和尘看上去也有
田蚡说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可能罢,”宁和尘漫不经心地说,“在长安待段日子。”
田蚡还是在看着他脸,不知道陷入什迷思。
田蚡说:“你叫什?”
此时他病已经彻底大好,甚至开始有怀疑、茫然这样情感。
田蚡听之后,果然态度和当年截然相反,他急道:“谁?!让他来看看!救救!”
刘陵说道:“把人带来,就在门外。”
说罢,便扬声道:“进来罢!”
个穿着黑色广袖袍服男人走进来,他头上戴个斗笠,上头蒙块黑布,看不清长相,身材偏瘦,纤细匀称,留在外头手掌和脖子白如雪。
田蚡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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