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黄河这辈子真可能从这件事开始就完,可能爬不起来,他又能怎办?
霍黄河说:”你要做事情很大。“
“稍微有点,”李冬青说道,“没别办法。”
这些日子发生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没有别办法,人生但凡还有别路可以走,都不至于过成这样,可没办法,大家只能这样。
霍黄河想想,去门口把死鹿拖到厨房,然后用剑把鹿皮扒下来,挑起来挂在窗户边,屋里有股死味,这味道和叶芝泽屋子里味道很
李冬青只是说:“杀人。”
他们肯定不可能从刘彻手中抢人,抢不回来这些叛军高手,就只能杀他们。
李冬青又道:“江湖盘散沙,什事请都做不成,如果想从皇帝手中逃出来,还需要聚到起。”
霍黄河听,片刻后转头去问宁和尘:“你也是这样想吗?”
宁和尘说:“长江,问你自己,别问。“
,细听,又听不出在讥讽谁。
“徐凤死。”李冬青有些难过。
霍黄河倒是显得冷漠,说道:“他连阿梅都打不过,不死也难。”
“四个人,还有带着肚子里个孩子,”霍黄河说,“这仇怎报?”
霍黄河或许根本没有报仇打算?李冬青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坐下,对霍黄河道:“如果不光是为你,为吞北海报仇呢?……如果是为整个江湖。”
“?”霍黄河道,“听你罢,现在心思很乱,想做很多。”
想做很多,但是能做不多,霍黄河也快被生活困死,代英雄,说出“打不过”这种话,李冬青就知道他也被伤得不轻。
宁和尘:“杀他们你才能自由。“
霍黄河沉默。
李冬青之前直觉得,报仇雪恨、他杀谁、你又杀他,何种话没有太大意义,深仇大恨就像是大歌女抱着那颗头,哪能因为颗头就抹去。但是人生又走到这刻,又忽然明白,有些时候只是必须杀,不得不杀,杀才能解决问题。
“那就杀刘彻。”霍黄河道,“追根溯源。”
李冬青:“不,那会天下大乱,不能这样。”
刘彻如果死,他现在膝下还没有太子,朝中势必大乱,伊稚邪虎视眈眈,如果趁这个时候入主中原,到时候就彻底玩砸。李冬青说道:“只是断他爪牙,救中原武林。长江,如果江湖没,太多人在天底下就没有容身之所,就像你样。”
霍黄河笑,笑得有些冷酷。
可是他说出来话,却又有温度,他问李冬青:“你想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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