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阿梅却道:“你以为谁能当得这个盟主吗?”
李冬青把筷子放下,还未说话,叶
从当年汉高祖刘邦剑挑起半个江山,大难不死夺得皇位,到文帝景帝之治,淮南王刘安造反,七国之乱,姓刘人到哪里都不安分。甚至连李冬青都不例外。
李冬青笑,没说什。
闻人迁道:“如果你想成立个新武林,那你不妨给这个武林立个家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这个东西,精神就代代传承下去,永世不灭。”
李冬青却道;“这世上哪有什永世不灭东西?”
“让你起你就起,”闻人迁说,“哪来那多废话?”
李冬青:“家没有家训。”
他又转头去问霍黄河:“你家有吗?”
霍黄河:“忘。”
叶阿梅说:“家家训千三百字,三百二十条,你要听吗?”
闻人迁面露同情之色:“不好背罢?”
“在聊什?”
他今天似乎心情好不少,话就多两句。李冬青感觉既然他心情好,想说什就说什罢,反正他自己也没什形象可言。
闻人迁说:“怎样,各位在这里,感觉款待得怎样?”
“好,”李冬青说,“好极,有个问题想问你。”
闻人迁:“但讲无妨。”
李冬青哭笑不得:“你不能好好说话吗?怎脾气这大?”
闻人迁指指自己,又指指宁和尘,言下之意:谁脾气大?
李冬青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以后再说罢。”
“你要想个好听,”叶阿梅看着他,说道,“好背,不确定生出来孩子会很聪明,太长可能也背不下来。”
李冬青:“不想,这个东西,应该让盟主来做。”
叶阿梅说:“没背过,不知道。”
她们兄妹俩小时候挨得那些打,有些也不委屈。
李冬青心生好奇,问宁和尘:“不可得山有家训吗?”
“石碑上刻着,”宁和尘随意道,“‘乐善好施’。”
宁和尘想起最后次见刘彻时候他说话,道:“你也有家训,刻在你们刘家人血脉里。刘家人注定不凡。”
“你们闻人家家训是什,你知道吗?”
闻人迁张口就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问这个干什?”
李冬青没想到他居然也记得,他以为分家之后,可能闻人家就不再用这条家训,看起来还是没有换过,既然如此,那闻钟、闻人或许还没有分家分得太离谱。
李冬青:“你居然还记得?”
“开什玩笑,”闻人迁,“你家家训你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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