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让你看出来,”李冬青说,“不起。”
厉汉心说:“你太心急,现在就给他们立规矩,不怕他们跑吗?”
李冬青不算健谈,不愿意多说什,拿酒杯又给自己倒杯酒,口干,然后说道:“各位慢聊。”
然后拍拍闻人迁肩膀,走。闻人迁有些无奈,留下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李冬青走下来,感觉头疼好多,他好像余热未清,多少还有些虚浮,走出来时候,长长地喘口气,厉汉心说道:“感觉好多?”
李冬青吓跳,看见他倚在墙头。
厉汉心走过来,朝上头看眼:“很热闹罢?”
己黄金令看看,李冬青说:“想日后不需要这个东西来证明们是江湖人。谁可以入江湖,该由江湖人说算。这是第条规矩。”
第条规矩,大家没有意见。大汉把那黄金令随手扔进酒壶,沉下去。看着看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李冬青说:“第二条,想让大家安心,该是掌门人,还是掌门人,不会动你权利。你们知道匈奴人氏族是如何相处,百条私事都可以私,但凡有件大事,要来问。给你们安全,你给守规矩。”
他紧接着说第三条:“从此没有报仇雪恨这说。江湖上无论要杀任何个人,都由亲自动手。你有仇,来找,帮你报。杀人者偿命。”
李冬青把酒喝,放在桌上,暂时没有说话。
“太热闹,”李冬青说,“你怎不上去?”
厉汉心:“没得聊,除姑娘就是武功,都不大感兴趣,也不爱喝酒。”
李冬青问:“找有事?”
“没有啊,”厉汉心道,“恰巧碰上。”
李冬青转身便要走,厉汉心追上来,说道:“兄弟,你是受伤,所以才关三天罢?”
下头人乱,吵闹不已,要把房盖掀开。
个瘦弱男人揭竿而起,说道:“他娘,那和跟朝廷做走狗,有什区别?!”
众人附和不已,大汉看看自己沉进去黄金令,咂咂嘴。
“让你选,”李冬青坐下,手撑在额头上,随口说道,“你自由。”
闻人迁看不下去,站出来道:“你有选,但日后你子孙,日后祖祖辈辈,他们走头无论时候,他们没得选。天下大道,有舍有得。你们或许觉得这是做走狗,不自由。但有规矩,才算自由。江湖再散漫天,早晚要死透,不死在武帝手里,也会死在其他皇帝手里,只是早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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