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迁:“……”
“你们留下,”李冬青眯着眼望望,把宁和尘放开,要交给霍黄河,却被宁和尘把攥住手腕,李冬青当即愣,抬眼,宁和尘并没有醒来,还昏迷着,李冬青笑,握握他手,把他手拉开,然后交给霍黄河,说道,“闻人迁,方青濯,楚钟琪,随起去看看罢。”
闻人迁说道:“无故驻扎在这儿,李冬青,这不正常。”
李冬青说:”所以去看看啊。“
闻人迁:“去就行。”
霍黄河拍拍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冬青,当年第眼见你,就知道你不寻常。你虽然命苦,还愿意为这个世道肝脑涂地,老天爷也该感谢你。“
“老天爷将雪满和你们送回来,”李冬青说,“够。”
李冬青用手攥着宁和尘手,十指交握,总觉得抱得还不够紧,点点地把宁和尘往自己身上拽,俩人没有丝空隙,李冬青才稍稍解渴。
宁和尘,宁和尘。你是命啊。
宁和尘昏迷已经是第二天,高烧时候已经过去,现在温度已经低下来。
停。
他道:“金附灵隐。”
“随意罢。”李冬青说,“他会后悔生。”
霍黄河欲言又止。
李冬青莞尔道:“你记住王苏敏名字吗?”
“去还得能回来,”李冬青看他眼,“你能吗?”
闻人迁:“……”
“走罢。”李冬青纵马向前,身下骑千机打个响鸣,“看看到底是怎。”
几人行至队伍前,人们三三两两,或席坐在地上,或者靠着火堆喝水。看见他们后,都纷纷站起来,让出来条路。
李冬青率先下马,方青濯他们看见李冬青下马,也跟着下
据个大夫说,昏迷是好事,只要能醒过来,就代表没事。李冬青想问:“醒不来呢?”没有敢问,所以作罢。
残阳如血,恢宏地洒遍大地。几行孤雁与苍鹰斡旋半空,扬下几声哀啼,振翅高飞,消失在天际,不见踪影。
走到日落,远处远远地,像是有兵队驻扎。李冬青望望,忽而呆。
闻人迁上前步,说道:“这像是咱们人。”
李冬青说:“是火寻。”
“你俩都问这个问题,”霍黄河道,“这辈子也忘不。”
李冬青说:“大家都该记住,王苏敏是英雄。”
霍黄河说:“你眼里,每个人都是英雄。”
“你也是,”李冬青看着他笑道,“叔叔。”
李冬青道:“们走到今天,无论成败与否,都尽力。尽力而为,就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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