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
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天下人!死罢。
士兵饮血,壮士扼腕,百姓哭丧!
死罢,死后方能平静!所有和平,用血来换!所有幸福,用刀来夺!
稚邪:“以为你会杀皇帝,称帝呢。”
李冬青道:“也说过。不想当皇帝,但没人信。”
伊稚邪:“其实是有些信,但不想当,和送到你眼前让你当,是不大样。”
“你汉语又进步不少,”李冬青说,“那你现在明白那句话意思吗?”
伊稚邪:“哪句话?”
无论是输,是赢,是高歌,是悲壮,过后都是平静。
无数血——无数断刀,无数悲歌,无数眼泪——
拳与拳,肉与肉,无论如何,以战争开始,也会以战争结束。
然后愕然终止。
“兵犹火也,不戢将自焚。”
在空旷草原上传来悲壮高歌,空旷低沉,在山间回荡。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谓乌:且为客豪!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王苏敏唱道:“水声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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