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咽口唾沫。
“你什都不知道!方老你总知道吧!?!”
轰声,无声惊雷在杜康心底炸响,炸得他五脏六腑都塌糊涂血肉模糊。如果说刚才他只觉得四肢虚弱无力话,那在听到这句话瞬间,就真彻底站不住。
他手死死地撑着桌子,这才勉强不至于脱力倒下,声音却已经开始明显颤抖:“方……方……”
连开那几瓶酒都是连他自己平常都不怎舍得喝好年份茅台。
吃完饭就带这群人来夜总会,还找群最漂亮姑娘陪着喝酒,虽说吧这群人老嚷嚷着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多耽搁,可也没见他们谁情绪不好发脾气啊。
他赶忙接过秘书递来手帕擦拭汗水,边不自觉弓着背,惶恐不安地问:“是不是们接待工作哪里出问题?让博物馆考察团团员们感觉到不满意?您请多指教,们这边定加以改进。”
“你还好意思问!考察团来之前们三令五申地强调要确保安全确保安全确保安全。”电话那头领导却明显没有被他认错态度打消怒火,声音反倒更加大,嚷嚷出股声嘶力竭味道,“你们呢,阳奉阴违,权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杜康肝都被骂得颤起来,苦着脸委屈道:“这怎会呢,您指示时刻都牢记在心,博物馆考察团同志们刚到郦云,市里治安就执行最高标准,包括在内,大家今天都是亲自陪同考察团同志们进展考察工作,们还调派市医院最好医生和护士随行,就是为避免突发疾病。郑书记,天地可鉴啊,您这次可真冤枉。”
郑存知口老血都险些吐出来:“冤枉你,好,杜康同志,就跟你明说。考察团位老专家,就在刚才,亲自向打来求救电话,他在家自愿捐赠祖传文物捐赠者家里被你们市局人团团围住,而那位好心捐赠者也已经被你们人带走,生死未卜,你敢说没有这个事情?!”
郑存知拍着桌子大喝:“你敢说!!!!?”
杜康膝盖软,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考察团还有位脱离队伍单独行动老专家?他怎从头到尾点消息也没有听到?
“郑……郑……郑书记。”杜康被这个消息镇压得汗出如浆,话都说不利索,只心辩解,“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啊,您定要相信,真……”
“你不知道,这事儿发生在你们郦云市,你现在告诉你不知道?”郑存知冷笑声,“杜康,你可知道出事这位老专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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