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蛰到时高父都快说哭,显然工地每天几十块高薪不是那容易拿,每天起早贪黑还得和老婆两地分居,他真很苦。
林惊蛰听两耳朵,就被嫌弃老男人话题周母塞盘猪耳朵推进房间去,小孩们都在里面,这群朝气十足花朵可千万别被身酒臭老男人给污染。
不过高胜家里房子隔音不咋地,背靠着大门挑片肥肥沾着辣椒油和香菜葱花猪头肉塞进嘴里,后续内容还是被林惊蛰给听到
外公上完香再去胡老师您家。”
“哎!哎!好!”胡玉立马喜笑颜开,同样挤在车后座高胜他爸翻来覆去地摩擦林惊蛰带回来茅台,嘴也险些咧到耳根,“早点来!带好多炮仗,让你和高胜玩个够!”
林惊蛰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严格说来已几十年没见叔叔,此时后世那场死伤(高胜父亲死亡,周海棠父亲重伤截肢)惨剧尚未发生,高胜父亲高长远现如今正当壮年,体格强健,精神奕奕。
林惊蛰点头道:“好。”
郦云车子相比较年前也开始多,尤其靠近富人区花园路,只有老房还是成不变,巍然不动地立在那里。许久没回来,院子却并没有失去秩序,整齐草皮和园景显然有人定时过来打理。这事儿不是杜康吩咐就是邓麦他父亲帮忙,林惊蛰开门进去,嗅着那股因为长久不通风通气产生轻微霉味,飘着心点点荡悠回原地。
这半年来,他觉得自己过得点真实感都没有,他甚至时常会觉得,会不会现在他所经历切只是场大梦。也许有天梦醒,他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自己仍是那个躺在燕市高层公寓里,每天除谈项目出差开会外过得没有点滋味loser。
他挽起袖子耐心地打扫遍家里,又掏出外公灵位供奉上香,磕头祭拜。
他知道外公这辈子也许做错很多东西,但他已经不想去深思。这是在他人生路上烙下最深烙印家人,无论如何都抚养他并给予他个可遮风挡雨家,记忆中对方慈祥关爱和呵护都不是假,只能说人这生,总会有各种各样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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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家里伙发小高堂齐坐,林惊蛰带回来茅台是从方文浩那搂来,他不嗜酒,就便宜三家爱喝杯爸爸。茅台酱香浓郁,甘冽醇厚,入口生津,回味悠长,酒徒们完全抵抗不这样糖衣炮弹,就着周妈妈凉拌猪头肉不小心酒喝多,酒后吐真言,相互倾诉自己这生辛苦不易,聊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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