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入他梦境气息就萦绕在鼻尖,些微酒气之后,像是某种特殊木头,干净清爽,莫名熟悉。
林惊蛰手指动动,对方睡袍已经被解开,露出宽阔胸膛。上面很干净,皮肤紧致、没什毛发,带着些许隆起肌肉,但不是很夸张。
这是个男人。
林惊蛰有些头痛地回忆昨晚状况,但他什都想不起来,记忆截止在夜总会里喝到某杯酒前后。他喝多少,这里是哪里,谁送他来,统统没印象。
难不成最后点个男人?但昨晚明明是屋子姑娘啊。
又或者是从回来起就直压抑着强烈情绪终于借由此寻觅到突破,酒精作用让他痛快地将切都宣泄出来。他恨过命运,恨过世界,恨过很多人,甚至那个对他最最好外公。
可这种强烈情绪并不能让他生活过得更好些。或许切都是注定,从那以后,林惊蛰便习惯有所保留。在外工作多年,他有过朋友,但从不托付真心。跟追自己人谈过恋爱,但通常寡淡地相处段时间就意识到自己除金钱外,并不能给对方想要幸福,遂分手。更曾有过想要组建个家庭愿望,但年纪渐长,越不敢逼视人心。
他已经失去信任和依赖他人能力,如那条世界上最孤独鲸鱼,他频率无人可以发现。
回忆这些过往梦境如可将人溺毙深海,林惊蛰蜷缩着想要凭借自己力量挺过去。但挣扎时,他好像抓住根救命稻草,无数沉重得像是具有力量气息将他包围起来,就像是个父亲。
他控制不住自己寻求庇护冲动,像鸵鸟样将头埋进这股可让他暂时感觉到安全气息里。而后梦境竟然真就慢慢浅淡,他也由此挣脱泥沼,得以短暂安眠。
以及回来之后都干什,他不会趁着酒劲把对方那啥吧。
总之不论是何种情况都得解决下,至少不能再保持这个姿势,虽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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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林惊蛰竟然有些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招待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些微光亮拼命从顶部钻进来打在天花板上。隔音不太好房间能听到外头有人走动和汽车行驶声音,空调小声嗡鸣。
他头有些胀痛,但这隐隐痛意并没能牵动他心神。
林惊蛰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与自己紧紧缠绕着另道体温上。他像是个舒展婴儿,躺在个散发着热意怀抱里,枕着对方手臂,腿被对方双腿夹住,双手乖顺地贴在对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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